朱然正在思考,几息过后,开口讲道:“我等潜入城中,去找我父旧友,择一晚,奉上酒肉去劳城门守兵,待他等饮醉,我等发威,翻开城门,我父掩兵前来,只需柱香便可到来,你等觉得如何?”
蒋柔道:“我与那严白虎有旧,我亲身去见严白虎,必能压服于他。”
许贡门客颇多,全部宴客堂几近座满,众吏来了五六人,门客便有十几人之多,许贡拟重二人谋士,蒋柔,窦智,此二人乃门客之首,诡计,马屁,二人玩的纯熟,颇得许贡重用,两报酬许贡谋,倒有些本领,能在众门客中脱颖而出,又岂是差手。
严武点头,“非也,朱治二千兵士前来,必自待武攻,怕是心想,带兵入城,趁我等不备,俄然发威,夺下城门。”
行军之兵皆不消领军粮,只是饱肚便可,战事以后,再做结算,伤者抚千钱,亡者补万钱,万钱也能买几亩良田,如果驻兵一城,月领一石,钱百文,有家兵士便留一半家中度日,如果无家,身上有得余钱便会去城中喝些小酒。
城中要职皆于许贡门客,亲信把控,大族士人难有出头,众吏不敢言,牢骚甚多,许贡相招,不得不来,吴郡十几县,许贡可控县城不过三五个。
许贡先敬酒在坐诸位,世人陪作笑容同饮,酒过三巡,许贡便起话题。
孙权道:“我等派一支兵马扮做村民潜入城中如何?”
严武道:“我等将计就计,城门埋伏二千兵马,再置五百弓箭手,待他带兵入城便射之。”
孙权道:“就依此计,我等现在便去请令。”
朱然道:“怕是难堪,兵马之权皆在许贡与其亲信之手。”
许贡道:“严县长你且座下。”
朱然道:“我等带兵入城,里应外和便可攻陷。”
窦智道:“朱治带兵而至,我等便闭门不开,叫他去攻严白虎,朱治必定各式借口,要我等供粮草给他,我等迟延几日,派一人去叫严白虎来攻朱治,许他好处,严白虎与朱治相攻,朱治必会叫我等翻开城门,或是叫我等出兵互助,我等出兵千人,与严白虎夹攻朱治,朱治必为我等所擒,其部将,兵士皆为我等所用。”
孙权道:“如果强攻,怕是难堪。”
许贡道:“你且讲来。”
众吏又望许贡,厅中温馨,许贡道:“你等有何良策?”
孙权,朱然见孙辅有计,答道:“有何不敢,你且讲来。”
窦智道:“主公,我有一石两鸟之计。”
窦智道:“我等可派人去传朱治带几卫入城,朱治必会惊惧我等害他,不肯入城,要带军入城以作护身;其二城门一开,朱治带兵突入,胜负二可,不成行此险计。”
许贡左手侧第三位座人,便是吴郡功曹,开口问道:“不知朱都尉有讲何事到来?”
朱然起家,“我等现在就去见我父,要得军令。”
孙权又问:“如果我等攻那吴县,该如何攻之?”
孙权道:“我等如何有此武力,如果有一万人敌,当可一试。”
虎帐严禁行军喝酒,若被发明必会重罚,孙权,孙辅,朱然共用一帐,几人皆是军候,可领百兵不足,军中品级森严,都伯,什长,伍长各司其职,倒不混乱。
严武站起,手指窦智,“你,你欺人太过。”
许贡解释:“信上言,我唤他数次,他有疾在身,不便前来,现身材已复,便带兵前来,叫我更置都尉接办其职。”
世人大多如此设法,许贡乃外来户,甚是霸道跋扈,吴郡大族不待见其人,许贡不信众吏,招得门客为其运营,索诈大族,为本身谋私。
次日辰时三刻(早上7点45分),朱治整军拔寨,兵马往吴县去,许贡三今后收到朱治信笺,便叫众吏来府上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