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道,“尔等功臣,我已筹办各行封赏,只是现无金银,谷物,只允头衔,但征奉入京,便作封赏。”
太尉讲道:“如此不成,一则成刘备之名也,否之将祸引于他,他如何做得这徐州牧,陶公在徐州根底甚深,只叫心中惦记此人,怕刘备也不得安身。”
袁绍道:“孟德莫急,我等边饮边聊。”
蓝华(贾诩)笑道:“打下便是他的,打不是屁也不是!”
太尉也搞不懂,贾诩葫芦里装的甚么药,归正与已无关,管它何为,董贼鹰犬皆能为重臣,天下忠士,做得州牧,又有何怪,贾诩如此固执,必成心图,暂罢,让他去闹。
曹操道:“献帝尚在贼人之手,你,我皆不相救,便要自主,和逆臣贼子又有何异!”
曹操重新座下,端碗喝酒,苦衷从从。
蓝华答:“不知!”,蓝华讲完,快步向自家马车走去,落下李傕一人发楞,李傕心想,四周几县倒是能够打劫一番,也可支撑些光阴,贾诩虽能,但也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袁绍客房颇大,房中几架,摆满竹简,古玩,甚是美妙,袁绍知曹操本日要来,便请得冀州刺史韩馥,幽州牧刘虞处置公孙纪,共同喝酒。
献帝讲道:“议郎曹操封兖州牧,渤海太守袁绍封翼州牧,荆州刺史刘表封荆州牧,孙策为扬州牧,刘备为徐州牧。”
韩馥又昂首望向袁绍,袁绍并不看他,只等曹操答话。
袁绍道:“此话差矣,献帝被逆贼挟迫,身不由已,我等怎可听凭逆贼乱命?刘姓宗亲,白叟甚多,刘幽州很驰名誉,我等立之,天下必佩服。”
(汉末刺史划一州牧,汉末分别十三州,州下设郡,郡下设县,类于后代省,地级市,县,如同省长,市长,县长等,当代即军政一体,辨别于现在行政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