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治摇点头,微微抽身,轻退了一步,再拜:“主公何必自责?刘表数万兵马围追堵截,主公能带着江东后辈杀出重围,何其不易?”
“厥后,江东诸侯公然派人来和我达成了攻守联盟,共同抵抗荆州刘表和寿春袁术。以后,刘表便再不敢轻举妄动了,我也沉浮了下来。”
孙策忍不住一笑,又有些不美意义了,再次扶起朱治:“朱叔,那我如果真不成器,你筹算如何办?”
黄盖哼了一声,道:“我们几个故乡伙,一些暗里的话,当着年青人面说甚么?”
“还喝啊!”朱治面漏苦色。
“不过此时,我收到了刘表出兵长沙,并攻占了长沙郡的动静。是以,我又不得不留在柴桑,整武备战。合法我想先派使者到庐江去的时候,又收到江东各郡纷繁自主的动静,我又气又急,却反而按捺了下来。”
此时,朱治被领到门口,他让随行的两人留在门外,本身则堂堂正正的走了出去。
朱治由衷而笑,把胳膊搭在两人肩上:“这话,刚才酒菜上如何不说?”
“如何?这就喝不了了?你的酒量退步了啊。”黄盖一边惊奇地说着,一边倒也没放开手。
世人固然已经有了很多猜想,但仍然忍不住惊奇的盯着朱治。
孙策眼睛微眯,厉声问道:“那为何我在庐江经略2年时候,不见你前来相投?”
“江东甲士十万,并无子虚,加起来足以对抗刘表、袁术,不然也不能清闲至今。主公以3千残兵,仅仅两年便生长至本日,降刘繇,杀严白虎,退王朗,纵横江东,无人能挡!江东百姓哄传江东又出了一个‘霸王’,此话绝非妄言,主公更胜侯爷当年!”
“你再不来,我们真要狐疑你是不是真的也叛了侯爷。”韩当接过话。
“能!”二人异口同声道。
公然来了吗!孙策神采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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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随便聊聊。”韩当嬉笑了一番,倒也没强求。
孙策心中沉闷,他同意季书的目标何尝不是想让将士们好好修整一番,但是世事难料。
他叹了口气,重新抖擞,收起脸上的阴霾,看向周泰问道:“来了多少人马?”
孙策沉默了半响,开口道:“朱将军至今仍然奉我爹为主君么?”
孙策听完惊坐而起,几步上前,扶起朱治:“这些年,我一向曲解了朱叔,还请朱叔不要见怪。没想到,江东诸侯纷繁背弃我爹,朱叔却在柴桑苦苦保持局面,难怪父亲将柴桑要地委任给朱叔。这是孙策的荣幸。也是孙策鄙人,才让朱叔辛苦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