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刘辨毕集真气于双臂,霞光流舞,浓云翻卷,身形腾空而起,高举着血焰连天灼烧的干将剑,杀向还在闭目嗅花的张郃,暗骂道:找死。
那年夏季,雪花飘飘,寒梅待放,她端坐在湖心小亭,玉指轻拨,弹奏一曲‘红颜改’,琴音还是空灵缥缈,却暗合剪不竭理还乱的离愁。
花香满盈,杀气逼人。
好久以后,两人唇齿相离,不知怎地,蔡文姬心中反而升起一丝不舍,羞怯难当之下,不但俏红了脸。
那一年,少年十四岁,仙子十八岁,时候仿佛永久定在了那一年,锥心砭骨的烙印在少年的脑海,长生难忘。
刘辨和顺的凝睇着她,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剑,铿锵有力道:“等着我。”
正说话间,两道血光炸放,一道令张郃感到极度的凶厉,一道令张郃发觉到铺天盖地的惊骇。
她安静的答复一句:父亲给我寻了一门婚事,我不喜好。
张郃身为木神族苟芒世家的先人,碰到宰杀他们几近绝种的白起,不但没有惊骇,反而升起了一丝亢奋,长长嗅了一口牡丹花道:“我刚好突破了木神血脉的限定,自创了一种武道真意。”
蔡文姬紧绷的娇躯蓦地放松,软绵绵的倒在刘辨的怀中,感受着汩汩而来的阳刚气味,一阵阵难以言传的酥麻之感,游离在贝齿樱唇之间,一向漫延到小鹿乱闯的心房,直教她痴迷沉浸,物我两忘。
“高览、纪灵,拜见太子殿下。”
刘辨忽地笑了,笑的是那样的高兴,抬起双手,悄悄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宠溺且霸道的说道:“你是我的,谁也夺不走。”
只见卫仲道浑身湿透,神采蜡黄的躺在木板上,进气多出气少的血盆大口,不断的谩骂些甚么,两腿之间早已是血肉恍惚,看不出本来样貌。
“服从。”
又如山花烂漫,艳压群芳却又遗世独立的翠莲,文雅而又狷介。
刘辨目光纷转,从马援、白起、徐盛三人身上顺次划过,干将剑上的凶厉气机,迸放冲出,好像一股股长平鬼蜮的阴风,吼怒而去,森意幽幽的囊括在四员战将的身上。
“嘭——”
刘辨对这一幕似是早有预感,瞬息之间,就已经做好了最得当的安排:“马援拖住颜良、文丑,徐盛拖住高览、纪灵。”
袁术的神采顿时变了,双腿簌簌乱抖,紧紧捂着下身,凄厉的喊道:“大兄救我!”
一朵血红的牡丹,当空炸开,一片片豔丽荏弱的花瓣,汾汾淋淋的洒下,本应缓缓坠落的血瓣,却违规常理的横向激射出去,速率之疾,堪比刘辩当年射出的屠龙弩矢。
刘辨处理卫仲道以后,凶光流转,嗜血的舔了舔嘴唇,森然笑道:“将袁术押过来。”
“哒——哒——”一名美艳无双的战将,轻嗅着一株一样素净的牡丹花,信步走来,血红色的战靴踢踏在木板上,收回如花刺般锋利的声音。
正猖獗向外逃去的众世家后辈们,顷刻愣在了原地,一道道热切的目光,贪婪的游离在他身上每一寸每一缕的处所。
少年沉默好久以后,说道:不喜好,能够不嫁。
“白起拿下袁术,戏志才居中援助马援和徐盛。”
“咳...咳...是。”
不过,单说是哪一种,都有些似是而非,更像是以牡丹花为主,多莳花香糅合在一起的味道。
当他们看到绝色才子白净的脖颈间,有一个刺目标凸起时,浑身不寒而栗,直冒鸡皮疙瘩,但是,有一部分人的眼中,却迸放出更加炽热的光芒。
刘辨的神采比他还要沉重,只因袁绍身后再次走出四员战将,从他们迸放的气机能够看出,两位是超一流名将,两位是一流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