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鲜血喷涌,碎肉满盈,三四名枭阳蛮子被斩为两段。
一名什长看着还剩下四分之一的大斧,仓猝喊道:“甘校尉另有两三百蛮子。”
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枭阳蛮子,顷刻暴动,抢先恐后的朝出口涌来,甘宁森然一笑,扬起主公赐赉的玄铁刀,突然前斩。
刘辨想着甘宁已经尽忠本身,胸中说不出的畅快,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轻笑道:“这才是超一流上品战将应有的风采。”
七八百名枭阳蛮子大为激奋,忙不迭的跟在甘宁身后。
甘宁哈哈一笑,扬声道:“主公何必一刻钟,六十息便充足了。”
正在搬运真气的王戈,听着主公和志才先生的议论,嘴唇狠抿,五指紧紧攥在一起,冷静低下头,不知在想些甚么。
但可惜的是,甘宁手中的兵刃,早已换成了玄品下阶的三百锻玄铁刀。
此时,大汉士卒们刚好把上千件青铜大斧搬了过来。
张牛角心疼之余,更多的是猜疑,呢喃道:“如何是枭阳蛮子,太子莫非被他们斩杀了?”
现在,听着主公认同的话语,王戈再也扼制不住,覆盖心头近二十年的压抑,一滴滴巨大的泪珠泵涌而出,顺着脸颊砸落空中。
刘辨微微一叹,拍了拍王戈的肩膀,没有说话,忽地想起了黄家驹的海阔天空,轻哼道:多少次迎着冷眼与嘲笑,从没有放弃过心中的抱负,一顷刻恍忽......
“都给我让开!”
话音未落,甘宁直接从十丈高的寨楼跃下。
甘宁赞叹的瞧着锃亮如新的玄铁刀,凶暴的吼道:“给老子站好,不然把你们全宰了!”
听到戏志才的话语,他甩了甩头,大声喝到:“王戈反击,鸣金令甘宁退兵。”
‘砰――’甘宁一脚踹开铜链,喝道:“最火线的一千人拿上兵器跟我走,主公仁慈,谁如果能够斩下敌军头颅,百口免死。”
戏志才核阅疆场半晌,轻咳道:“主公,仇敌已经被蚕食了五百人,能够鸣金出兵了,咳...咳...”
只见上千名枭阳蛮子,奋力朝此处杀来,当头一人狂暴如地壑炎狮,数息间便斩杀了十余名黄巾士卒。
张牛角神情大凛,额头瞬息间冒出一层盗汗,偷瞄着将军道:“我是说如何会这模样,仇敌不过一千就敢打击八千雄师。”
十几年畴昔了,他不但没有一个朋友,还被平辈后辈以为是异类,因此心中的负面情感,积储到了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