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越想越不安。“那……甚么时候能出兵?”
刘表宽裕不安。“德珪,我已经派人去请异度了,你别焦急。待异度一来,我立即让他出兵援助。”
蔡家这是要干甚么,真要和孙坚攀亲吗?那但是蔡家要送给他的妾,半路上被孙坚夺了去,这算如何回事?倒不是在乎一个女子,他结婚多年,夫人是王谢以后,育有三子一女,就算临时不在身边,他也不至于必然要纳蔡瑁的姊姊为妾。这只是一桩政治婚姻,是他加强与蔡家干系的纽带,现在孙坚半路脱手,天然是要与他争夺蔡家的支撑。而蔡瑁这么快就改口,预留退路,明显是对之前不给他兵权的事耿耿于怀,一旦有机遇与孙坚联手,他立即有了新的设法,还把任务推到了他和蒯越的身上。
正在这时,蔡家有人来了,蔡瑁出去,时候不长,又返来了,对刘表欠身见礼。
“够了。”刘表越听心越烦,厉声打断了蔡瑁。
“使君,不是孙策攻破的,而是蔡家请出来的。”
蔡瑁声泪俱下。“使君,请你救救我蔡家吧,孙家父子好杀成性,一旦进了庄园,我蔡家必定血染沔水,长幼无遗。使君受天子之命监临本州,我蔡家尽力支撑,不敢有涓滴懒惰,如果以惹来灭门之祸,只怕荆襄百姓心寒。”
“异度,如何办?”刘表瞪了一眼蒯越。蔡家是等了半个时候才开门的,蒯越不肯派兵理亏在先。
“只是甚么?”
蒯越思考半晌。“使君,我已经派人查探四周有没有伏兵,一旦确认安然,立即派兵出城。不管蔡家是迫于威胁不得已才请孙策入庄,还是真有婚约,都不能让孙策久据蔡洲。孙家父子残暴,稍有不慎,蔡家便能够成为砧上鱼肉。一旦蔡家落入孙策手中,以蔡家的人力物力,很能够会成为襄阳的肘腋之患。”
“如何了?”刘表挺起了身子,神采微变。
“德珪,你曲解了,我如何会有如许的设法。”蒯越苦笑道:“使君,我耽搁兵机,才形成现在的危急,请使君容我辞去兵权,另派善兵事者统兵守城。”
“喏!”蒯越神采安静。“就算不进犯蔡洲,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蔡家殷实,秋收又方才结束,蔡家仓里堆满了粮食,如果孙策将这些粮食转运给孙坚,对我们非常倒霉。万一他尝髓知味,又去掳掠沔水西岸的各家,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