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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很安静。听到这个动静的时候,他也有些不测。二姊蔡珂的确算不上和顺贤惠,但也不至于做得这么特别吧?嗯,必然是蒯祺出言不逊,触怒了她,这才乱了方寸,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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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要色大变,急声问道:“江陵派了多少人护送?”
“一千人被杀得干清干净,那孙坚派了多少人去劫粮,两千还是三千?这么多人包抄到襄阳以南,我们的标兵就一点也发发觉?”
蔡瑁阴阳怪气地说道:“一个月以后,马队是力疲了,襄阳城也并未几了吧?异度别忘了,襄阳存粮有限,也等着这些粮草弥补呢。更何况一个月以后粮草运到,孙坚也会进犯樊城。前有孙坚,后有马队,身边另有一个孙策,异度有信心守住襄阳吗?”
“骑……兵?”刘表倒吸一口冷气。他做过近十年的北军中侯,对马队并不陌生。面对几近满是步兵的荆州军,马队的速率和打击力都将获得极大的阐扬,哪怕只要几百人也能像一把尖刀普通将荆州要地捅得千疮百孔。面对马队,最好的挑选是躲在城池或者庄园里,野战是绝对讨不到好处,拖就能拖死你。
蒯良听得出刘表的不快,也不敢再和蔡瑁胶葛。“使君放心,异度已经收到了动静,正在安排,很快就会来见使君。”
“这……这是如何回事?”刘表再也按捺不住。孙策攻占了蔡洲,已经对襄阳右翼构成了威胁,现在火线又呈现了马队,孙坚这是要截断他的退路,将他围歼在襄阳城吗?就算马队数量有限,挡不使他的雄师南撤,粮道被劫,也将对襄阳城构成致命的威胁。
刘表内心更不舒畅。安排甚么,是带领出城救济还是将海军撤返来?这么大的事,你不先和我筹议就私行决定了?他没有说话,蒯良也不敢回座,难堪地站在那边。蔡瑁看在眼里,一言不发,但眼中的鄙夷却透露无遗。蒯良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越想越悔怨。当初应当拦着点蒯越,不要把干系搞得这么僵,现在蒯家丢了脸,连儿子蒯祺都被孙策俘虏了,还能围困蔡洲,坐等蔡家被孙策吃得停业吗?
这蒯异度公然心狠手辣,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蔡瑁一听,顿时惊出一身盗汗。他抬开端,看向蒯越,正都雅到蒯越眼中闪过的一丝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