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都的事且不说,就出海的基地而言,青州东部良港浩繁,能够择一地设基地。四周山林重多,取材很便利,船只制作、修补都很便利。在此建基地,北可往辽东,东可往乐浪,比陆路便利多了。朝鲜本是箕子故国,很早就臣服中原,只是厥后中原渐乱才不受正朔,将军若得天下,征服外洋,朝鲜是好的磨刀石,岂能视而不见,却把重视力全放在尚未可知的东南?”
“呃……”庞统面红耳赤,扭捏起来。孙策愣住,挠了挠下巴。“怪不得前天早晨那么温馨,我还觉得为你是累了,没力量,本来早就尝过了,没新奇感了啊。”
“喏。”庞统胸有成竹地应了一声。
孙策看着面前面色安静安闲的庞统,暴露欣喜的笑容。虽说脾气决定运气,但境遇也有很大的影响。庞统和周瑜的境遇恰好相反,周瑜有压力,略显拘束,庞统倒是东风对劲,意气风发。
周瑜点点头。“将军……”
孙策心中一动,转头看看庞统。“如何,在青州太苦了?还是和一群吴会人混不到一起?”
“如何会,我们相处得很好,就是舍不得子夫。这不方才结婚嘛。我想着,万一她如果怀上了,身材不便利,我又不在身边……”
“新婚燕尔,感受当然好啊。”庞统赶上孙策,笑嘻嘻地说道:“将军多放我几个月假,让我多陪陪子夫,趁便也在将军身边再历练一番。”
“将军,将军……”庞统连连拱手告饶。“给我留点面子。”
“谁说我要撤他的职?”孙策笑道。
经济总量上升,就需求更多的货币,但现在恰好是钱紧的时候,不但铜钱少,黄金也少,汉朝曾经有大量的黄金,天子犒赏大臣动辄就是几万金,取个皇后也要二万斤,但是到了后代,这些黄金都不见了,乃至于有人思疑这些金不是黄金,而是铜。
“他们对我说了一下,我大抵体味了,只是感觉不太值,荆南、豫章就有黄金,永昌也有,何必出海?”
“岂敢,如果不是得遇将军,我如何能够有明天。我记得那次见面,是因为我到现在也没能答复将军提出的阿谁题目。”
与天赋为伍当然是幸事,压力之大也是浅显人难以设想的。周瑜胸怀再宽广,毕竟也只是二十出头的年青人。即便是几个月前,他还是风骚俶傥的美周郎,荆州少女的偶像。
“是啊。”
孙策有点难堪。他也读过《论衡》,却没有印象,由此看来,诸葛亮的影象力没有变态到过目不忘,但他抓重点的本领还是非常强的。他看了一下永昌郡的位置,有点遗憾,永昌在益州的西南端,离荆州太远了。
“没有,不过我这几年一向在考虑这个题目,还是有所得的。”庞统说着,两人已经来到出恭的处所,并肩而立,对着放成一排的便桶尿了起来。卖力打扫的士卒自发地站在远处,以免闻声孙策和庞统说话。“我感觉人就和桶一样……”
周瑜笑笑。“你说的是钱还是马?”
“天高,地厚,人量。”
诸葛亮说道:“益州南部一郡,其地出金,《论衡》里有载。”随即取过舆图,指出永昌郡的位置。
“记得,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俗话说得好,因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农业社会的经济总量受限于耕空中积和人丁,总量有一个上限。从秦到汉,几百年时候,经济总量也就是翻了两番罢了。汉朝最盛的时候,国度财务支出每年八十亿,官员俸禄用去四十亿,天子收到手的另有四十亿,用一半,留一半,最后节余不到二十亿,勉强能支撑一场中等范围的战事。荆州颠末几年的生长,经济总量敏捷增加,张纮现在已经有底气说一年掏三十亿支撑周瑜打汉中没甚么题目了,十年内再翻一番应当不成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