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点点头表示附和，接着又说道：“我感觉这不是袁公路的决定，是孙伯符的建议。”
“很好，很好。志才，有了你帮手，我轻松多了。”曹操拍拍额头，欢乐不已。“声东击西，虚真假实，这一招好啊。志才，我问你一件事。”
不出庞统所料，一夜之间，曹军前后策动了三次袭扰。固然各营守得严实，曹操没占到任何便宜，但也被骚扰得不清。一夜未睡，很多人的眼圈都黑了，袁术更是暴跳如雷，叫唤着要出营给曹操一点色彩看看。阎象苦劝不住，正在焦急的时候，孙策来了。
孙策笑着拱拱手，打量了阎象一番。“先生一夜未睡？”
“我啊……”曹操笑而不语，沉默半晌，回身拍拍戏志才的手臂。“就依志才。”
莫非这才是精确的体例？他之前做了那么多，就差这最后一步？
“放心吧，辎重营已经筹办得差未几了，该让曹操尝尝我们的短长了。”
曹操俄然愣住，张着嘴巴，却没有再说下去，莫名的一声长叹。贰内心憋闷，愣住脚步，双手撑着城垛，用力拍了两下。
曹操眨眨眼睛，俄然笑了。“志才，你派出去的标兵中，不满是刺探武关环境的吧？”
阎象打着哈欠，苦笑道：“不敢睡啊。前次在新野，如果不是半夜睡着了，又如何会明天这局面。这曹孟德真是可爱，老是在夜里偷袭。”
“伯符，你来得恰好，快劝劝将军吧。”
戏志才回身直视曹操，一字一句地说道：“将军虽有成仁之心，我却不能不为将军运营退路。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莫非情愿错过这场大猎？”
曹操没说话，只是眼神变得炽热起来。戏志才转过身，负手看着城外的大营。
戏志才不假思考，脱口而出。“饮鸩止渴。”过了一会儿，又说道：“沉疴用猛药，固然最大的能够是一命呜呼，但也有万一能够起死复生。”
戏志才歪头打量着曹操，俄然笑了。“将军，你是想效仿此策，却又怕引火烧身吧？”
曹操微微颌首，却仍然沉默不语。
“干他！”袁术一下子蹦了起来，手舞足蹈。“矮子，乃公忍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