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已老迈,与孙权乃世仇,此番大战,必定你死我活方休矣!”黄祖感喟道。
被松了绑的王宝玉,心中骂个不断,关婷天然也没了好神采,拱手道:“黄太守,如嫌弃关婷等人,我等可自行拜别,毫不叨扰。”
正在闲谈之际,俄然有快马来报,江东来了一名信使,送来都督周瑜的一封手札。
关婷有些乱了阵脚,吃紧说道:“太守请听我解释……”
“看没看过兵法啊?这清楚就是诽谤计,你杀了我们,周瑜少了仇敌,而你却获咎了刘皇叔,如果刘皇叔起兵来攻,江夏腹背受敌,我看你如何守得住,我们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罢了。叨教黄太守,如此一番,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并非是你我或者别人,而是周瑜同道。”王宝玉轻视的缓缓道来。
“黄太守一贯用兵如神,频频挫败江东之锐气,确保荆州不失,实为我倍之表率,此番必大败孙权,令其不该觊觎荆州之地。”关婷腰板笔挺,掷地有声,王宝玉听了都不由暗叫了一声好。
面对此情此景,王宝玉反而表示的非常沉着,俄然哈哈一阵大笑。
“黄太守有何拒敌良策,关婷愿受太守调遣。”关婷岔开话题问道。
门卫呼啦啦出去一大群兵士,过来就想将关婷和王宝玉给抓起来。
关婷一头盗汗的往王宝玉身边凑了凑,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惭愧,或许内心已经在悔怨,不该率性,非得带着王宝玉一起出来送命。
黄祖此言较着并不胡涂,却有一种局势已去之感,王宝玉举杯道:“黄太守独胆拒敌,真是豪杰!”
兵士们立即将关婷和王宝玉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凶神恶煞普通,料二人插翅也难以逃出世天。
“关将军息怒,江夏乃荆州流派,还望你我不计前嫌,同心合力。”黄祖报歉,亲身下桌为关婷和王宝玉斟酒。
关婷但愿能够借用黄祖的战舰,作为前锋军队,正面迎击江东的打击。不晓得黄祖是否因为还存着一丝不信赖,吱吱扭扭找了一大堆借口,归正就是没承诺,只是让关婷的人马,驻扎在沔口两侧的崖顶,以羽箭和巨石迎击敌方来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