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儿,你叔父不是外人,为父有三句话,你要听清!”刘表道。
只见刘备法度踉跄的走了畴昔,然后纳头便拜,王宝玉不敢靠前,赶紧站在一侧,却也哈腰拱手。
“我且问你,刚才夫君叫你出来半天,但是群情甚么大事?”蔡夫人问道。
“父亲德重福深,定然能好转起来。”刘琮也落了泪,上前拉住了父亲的手。
“莫非贤弟尚记恨蔡瑁追杀之仇?”刘表不悦道。
王宝玉吓得顿时汗毛都立了起来,而刘备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神采只是微微一变,随即平静的冷声问道:“尔等此为何意?”
屋外,刘琮已经不见了踪迹,屋内还是温馨的可骇,刘备跟王宝玉谨慎翼翼的下楼,尽量不搞出动静来,刚到楼下大厅中,俄然,四周传来一阵响动,自屏风前面蹿出几十名持刀的壮汉,将二人围在了中间。
“身材日趋沉重,恐命不久矣!”刘表长叹一声,流出两行浊泪。
刘表却又是一声长叹,“只是这荆州乃我心血地点,交与谁我皆放心不下。本日唤贤弟前来,便是想让你接任荆州。”
王宝玉转头一看,吓了一跳,刚才还面无神采的刘备,此时眼中已是泪光点点,还是那种死力忍住悲哀的神采。
“兄长请讲,备将万死不辞。”
听到了动静,刘表微微侧过甚来,勉强一笑道:“玄德,你来了!”
“姨娘,我是来打酱油的。”王宝玉苦着脸道。
“我素喜琮儿聪明聪明,得病这些光阴来,琮儿衣不解带,亲尝汤药,日夜痛苦,哎,只叹琮儿尚年幼,没法担负重担。琦儿虽年长,但琦儿脾气过于忠诚,不善变通,亦不成大器。”刘表道。
“万死不辞!”刘备回声道。
“父亲请讲,孩儿必然铭记于心。”
刘备稍稍踌躇了一下,立即将信塞进了怀里,道:“备定然不负兄长重托。”
蔡夫人一看到王宝玉,便皱起了眉头,说道:“宝玉,你因安在此啊?”
“孩儿服膺!”刘琮大哭道,刘备也用衣袖拭泪,很悲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