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又是一礼,嘴角微微上扬,抿嘴笑了一下,别说是其他男人,就是王宝玉也不由心头一动。本来这貂蝉自打吕布身后,zi也心如死灰,在关羽处也遭到压抑,边幅阑珊不说,连本来的神韵也都磨去了。
“自古忠义二字抢先,吕布乃三姓家奴,除了勇猛,并无任何可取之处。”诸葛亮辩驳道。
王宝玉起家对犹在琴边傻坐着的貂蝉道:“貂蝉,不要太在乎,先生就是这个脾气,用后代的说法讲,就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貂蝉惨淡一笑,说道:“我岂敢被称作美女,不过是yin贱之人罢了。”
曲声委宛,如泣如诉,令人听之伤感,闻之落泪,shi zai不太合适这类欢乐的氛围,貂蝉细心聆听,脸上挂起泪痕,俄然分开了桌子。
范金强本想过来an wei 貂蝉几句,最后还是挠了挠头,da gai感觉没有zi插嘴的借口,也讪讪的分开了。
“喏。”
“我,我是个粗人,还是不对了吧!”
“不压韵,罚酒一杯。”王宝玉笑道,范金强自是高兴的喝了一杯。
“貂蝉,你也来对一句吧!”王宝玉对含笑沉默的貂蝉道。
大师还觉得她想起了悲伤旧事,要离席呢,没想到貂蝉轻旋娇躯,像是一只胡蝶般,轻巧的滑到院子中心,伴跟着旋律跳起舞来。
只见貂蝉端方的坐在琴后,手指轻扬,一首旋律富丽的曲子便从指间流淌而出,这曲子中,有一种说不清的柔媚,还带着几分哀怨,只听得人感受骨头发软,神智混乱,仿佛置身于香闺当中,有一名才子拿着香帕坐在床榻之上,正盼着被疼惜。
“不接对子可要罚三杯的。”
大师都听得如痴如醉,但曲直子方才弹奏一半,诸葛亮俄然拍案打断,呵叱道:“今后莫要再弹奏此靡靡之音。”
“确切如此,但如果她在董卓厥后身故,定能千古流芳。只可惜,她竟然对吕布动了真情。世人皆因讨厌吕布而轻看貂蝉,白白毁了一个女人的名节。”诸葛亮很客观的说道。
“瞧你说得邪乎劲的,没看出那里yin-贱。”
“贱妾不敢。”
王宝玉叹了口气,有些于心不忍:“跟我一起的时候不消过分拘束,随便些便好。”
“献丑了!”貂蝉客气了一句,款款的回到坐位上。
“好,那我就献丑了。”王宝玉道,搜肠刮肚老半天,才说出了头一句:“一轮ming yue 拍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