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蔡夫人也挺了挺腰板,冷声道:“蔡瑁,你莫非听不懂琮儿的话吗?”
“琮儿,你跟我说句实话,蔡夫人跟你靠近还是跟蔡瑁更靠近些?”
蔡夫人眼含泪水的哀怨道:“瑁儿,你常日最听我的话,没想到现在却变成这副模样。”
刘琮点点头,号召仆人筹办酒宴,又让人带着王宝玉去沐浴换衣服,还给王宝玉脑后的大包上了些药。
“遵循这么说,这一次蔡瑁起兵攻打樊城,也是曹操的背后主张了?”王宝玉非常惊奇。
吃饱喝足以后,王宝玉规复了精力,目前他最体贴的题目,那就是如何分开襄阳城,从刘琮的话里不刺耳出,此地已经是虎狼之窝,一个不谨慎,必定还会命丧于此。
“那好,一会儿我去kan kan姨娘。”
“何人敢如此大胆!”刘琮顿时怒了。
“放下!”刘琮和蔡夫人异口同声道。
“你倒是出身望族,还跟了刘荆州这么多年,现在却要将他的基业拱手送与别人,夜深人静的时候,想想内心也没有惭愧吗?”王宝玉鄙夷道。
距前次分开蔡夫人,时候并不长,但本日再见蔡夫人,蔡夫人却仿佛老了十岁普通,肤色很差,黑眼圈,嘴唇干枯,没见涂脂抹粉,模样非常的蕉萃。
只是,当刘琮讲了王宝玉的大抵经历以后,蔡夫人一样一脸黯然,感喟道:“局势已去也!”
“蔡瑁,你要造反吗?”刘琮不客气的指着蔡瑁的鼻子呵叱道,倒也有几分严肃。
“除了文聘,只怕无人再忠心于我,蒯越狼子野心,勾搭外党,父亲在时另有所收敛,现在更是肆无顾忌。只可惜,现在我并不能将他如何,或许不日蒯越也会像对待宝玉兄普通对于我。”刘琮的脸上暴露了颓唐无法之色。
不消说,蔡瑁晓得zi在这里,必定是从蒯越那边听到了动静,王宝玉顿时恼了,不客气的说道:“蔡瑁,你讲点理好不好,是你先兵犯樊城,两军对战,当然是伤亡自大。”
“快放下宝玉,荆州现在还不是你的天下。”刘琮挺着小胸脯,再次收回号令,蔡夫人仍然没有吱声。
“哼,跟那诸葛亮学得油腔滑调,不识半点礼节!”
“应是如此吧,现在荆州,凡事都是蔡瑁做主了。”刘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