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西凉军弃洛阳退守长安今后,董卓就调派中郎将董越屯黾池,中郎将段煨屯华阴,中郎将牛辅屯安邑。
固然董卓已经被杀,可只要堆积西凉军的力量,攻破长安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李儒阐发得的确有理,董浩天然不会拂了李儒美意。
五人都是中郎将官职,在西凉军中位高权重。
“至于段煨,我两世为人都对此人印象不深,只晓得此人才气出众,深得父亲正视。”
“我让主公兵犯长安,也并非真正有死无生,只要运营恰当,何尝不能死中求活!”
“若主公一心骚扰,戋戋一万马队,不见得能够何如三千西凉铁骑。”
“那么依先生之言,当如何应对?”
现在,凉州诸将以及士卒,因为董卓之死而民气惶惑。哪怕身为董卓半子的牛辅,也不见得能够稳住大局。
不过像牛辅、董越这些,与董卓脱不开干系之人,底子没有机遇投降。
别看西凉军阵容浩大。
厥后哪怕李傕、郭汜占有长安,西凉军亦气力大损,再无篡夺天下之力。
董浩仓猝诘问:“还请先生直言相告!”
以董浩现在的才气,还不敷以真正掌控全局,只能向李儒乞助。
“对于这点,实在主公完整不消担忧。”
子承父业。
“不错!”
至于郿坞,倒是位于长安以西两百五十里的位置,间隔牛辅等人驻扎的城池,另有很远间隔。
一盘散沙的凉州诸将,只要被略微教唆,能够就会自相残杀。
不过董浩仍旧模糊记得,仿佛有很多西凉将领投降朝廷,并且带领麾下兵马攻打其他西凉军。
他们得知董浩攻打长安今后,必然会尽起雄师前来援助,博取一线朝气。
如果现在,董浩就带领三年前兵马攻打长安,恐怕仅仅是一次比武,就会被吕布麾下的并州狼骑击溃。
董卓现在固然被吕布所杀,但是只要董浩站了出来,就申明董氏个人没有崩溃。
这些兵马与董浩汇合,完整能够硬撼长安城中军队,其他凉州诸将看到胜利的但愿,也不会再持续张望。
董浩不由心中大奇,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主公可敢竖起大旗,带领三千郿坞守军,以清君侧、为父报仇的名义,兵犯长安?”
很多事情,都是知易行难。
可绝大多数西凉军,都被董卓摆设在了长安以东,为的是抵抗关东诸侯。
“主公名义上带领兵马攻打长安,实在完整能够虚张阵容,以马队上风在长安城外停止骚扰。”
究竟上,如果单论争争力,并州狼骑并不在西凉铁骑之下。
野史中军功赫赫的徐荣,并非像演义中那般,与夏侯惇交兵几次合被杀,反而死于自相残杀的乱军中。
李儒也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继而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董浩想到这里,心中的担忧渐渐淡去。
“若西凉军齐聚,攻破长安将轻而易举!”
这些年董浩固然卧病在床,对于天下局势不太体贴,可董卓麾下有哪些大将,仍旧心知肚明。
董浩方才固然豪情万丈,心中实在却没有太多底气。
不过略微考虑,董浩也就豁然了。
且李儒毒杀先帝、皇妃,互助董卓权倾朝野,已经犯下了累累罪过,除了持续待在西凉军中以外,底子没有其他处所可去。
其他中郎将以及校尉,漫衍在诸县用以防备关东诸侯。
李儒乃董卓麾下谋士,董浩身为董卓独子,天然是李儒的首要尽忠工具。
“主公若想成事,该当敏捷打击长安,不成有涓滴踌躇。”
“只要浩弟作书一封,又有我与先生在此,这些人敢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