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然、朱桓如梦初醒,奋力拖起孙权,贺齐、潘璋扶着甘宁,孙桓殿后,周泰在前面卖力开路冒死跑进了南门。
“四弟!”孙桓欲哭无泪,绝望喊道:“你要保重啊。”
浑身是血的周泰嘡嘡啷啷地跑吊颈桥,砍了半天的他早已筋疲力尽,几近虚脱。
“霹雷”一声巨响,巨石从天而降,刚好砸中乌龟壳。
“主公,如何办?!”朱然阴霾地看着孙权。
“三哥你休要啰嗦。主公身边可无我孙俊,可不能没有三哥你啊。快走啊!再不走就全军淹没了!”孙俊虎目喷火,气愤地吼怒道。
箭伤激起了周泰的血腥肝火,他抡起大刀,向江东叛军猖獗砍去。贺齐也只好挥刀向前砍杀,跟着突围。
“主公!”蒋钦、韩当、陈武、董袭喜出望外,吃紧忙忙领兵赶来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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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用拳头击打着桥面,懊丧叹道:“哎!我孙权真的是流年倒霉,竟然持续败给张辽匹夫。损兵折将,未得寸土,气煞我也!”
“主公在此,快快让开!挡俺者死!”情急之下,杀被性起的周泰虎目充血,炸雷般大吼一声,象一个嗜血的猛兽,挥刀狂斩,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话音刚落,城楼上传来一声断喝:“江东鼠辈休走!孙权,你这个碧眼绿头乌龟王八蛋,跑不了的,快快给我放箭!”
他摸着吊桥的断绳头,冲动得流下了眼泪,对孙权道:“主公啊,要不是贺将军在进城之前砍断了吊绳索,我们就全数留在内里了,结果不堪假想!”
箭如雨下,力大箭沉,几员筋疲力尽的大将那里遮拦得住,纷繁中箭。孙权和甘宁也别离中了两箭。
孙权不信赖外族之将,便以孙家子侄统领绕帐虎士营,孙桓为安东中郎将、营督,孙俊为定武中郎将、副营督。
在瓮城内里,除了庇护孙权的几员大将和两百余绕帐虎士,其他的悉数向曹军缴械投降了。
“多谢公苗!本日孙权能逃出世天,全赖公苗和幼平死力,以及诸将奋力杀敌啊。归去今后,重重有赏。”孙权道。
蒋钦、韩当惊奇得看着朱然,稍有游移。
在两大虎将的一阵狂攻之下,江东叛军被杀得节节败退,让开了一条通道。
狼狈不堪的孙权、朱然、朱桓、贺齐、潘璋、甘宁、孙桓等,终究冲上了吊桥,瘫坐下来。
又是“霹雷”的一声,臧艾又砸下一颗擂木,三名虎士当场死于非命,肝脑涂地。
话音刚落,弩箭暴击而至,朱然、朱桓、贺齐、周泰、潘璋大惊,从速舞起兵器摆布遮拦。
“再不拦住,全数格杀勿论!”臧霸大怒,命令放箭,一阵箭雨暴击而来,射死了几名周泰的部下,连周泰的前胸也中了一箭。
幸运没死的士卒痛苦地哀嚎着,暴虐地谩骂着,不断地问候着孙权和各将领家属的女性。
看到了城墙外的雄师,死里逃生的他们,欣喜若狂,悲喜交集。
朱然不寒而栗,对蒋钦、韩当冷然道:“主私有令,这些都是叛军,想来为曹军浑水摸鱼的。杀!”
很多人丧生在曹军的箭矢之下,幸运不死的驰驱呼号,大喊“拯救”,捧首鼠窜,没命地向雄师方向奔驰。
灰尘飞扬处,数十面盾牌构成的乌龟壳当场尽数散开,十多名虎士被压成了肉饼,血肉、脑浆、残肢溅了一地,令人不忍卒看。
“放箭!诛杀叛军!”蒋钦再不踌躇,一声令下。
孙桓、孙俊是孙权族兄孙河的三子、四子。
眼看就要逃到南门,臧霸焦急了,仓猝向内城方向喊道:“文远,你们快来啊!”
“瓮城内里的江东军士卒听着,你们从速让开通道,跪地缴械投降,以免被我军误伤。张将军他们是抓孙权的!”臧霸看到张辽军杀出,紧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