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百名‘绕帐卫’虎士轰然领命,行动整齐齐截,纯熟地张弓搭箭,拉弩上矢,分红三个梯队,第一排蹲下,第三排待命,第二排站立筹办射击,闪着寒光的箭矢齐刷刷地对着司马徽和黑衣人。
“这……这个……,的确就是子虚乌有之事,纯属歪曲、栽赃、谗谄。”司马徽还在持续狡赖道,一副无辜受害者的嘴脸。
梁大嘲笑道:“哼哼,你们司马氏公然是恶毒狠辣之辈,心够黑,脸皮也够厚,扯谎话不消打草稿。这真恰是恬不知耻。”
刘禅在一旁悄悄嘲笑,这一招嫁祸于人好爽,将来让司马氏与孙权狗咬狗,过瘾啊。
“弓弩手筹办。”傅彤神采如铁,决然挥手冷声喝道。
刘禅嘿嘿一笑,这个司马徽已到了黔驴技穷了,竟然想祸水外引,真是好笑之极。
梁大收起笑容,板起面,喝道:“司马徽,休要迟延时候,你儿子再不出来,时候一到,本将挥手之间,尔等便身首异处,水镜山庄便血流成河,化为齑粉。”
情势剑拔弩张,急转而下,一触即发,氛围非常严峻。
司马徽看着梁大那张脸孔可爱的黑脸,眼睛将近冒出火来,恨得牙痒痒的,差点按耐不住顿时脱手取了其性命。
这可难倒了司马徽这天下第一智者,他舒展眉头,快速思虑着对策。
刘禅一听乐呵了,想不到本身让雷铜略施小计,便使得江东孙氏与河内司马氏成为不共戴天的死敌,真是不测的收成啊。
司马徽微微色变,脑筋急转,想着如何对于劲敌,现在内有庞德公、黄承彦、赵云三大妙手,外有江东吴钩府绕帐卫虎士。真的是表里交困!莫非他们有勾搭?吴钩府是孙权麾下闻名的奥妙构造,绕帐卫既是孙权的私家卫队,又是江东的谍报构造,内里妙手如云,是孙权手里一把争霸天下的利刃。传闻当年威震江东的小霸天孙策,就是死于孙权的绕帐卫经心策划和围攻暗害之下,实在力不容小觑。
身后的兵士也跟着狂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气得司马芝痛苦不堪。
司马芝好不轻易止住咳嗽,戟指梁痛骂道:“咳……咳……汝这厮好生无礼,要不是吾受伤甚重,定当取你性命。”
如果正面抵触,他们表里勾搭,水镜山庄将堕入万劫不复之伤害,只怕血流成河,鸡犬不宁。
“哼哼。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你五分钟时候考虑,在不叫司马芝出来,休怪我们心狠手辣。本将挥手之间,便将你们水镜山庄夷为高山。”梁大已经非常不耐烦,声色俱厉斥责道。
刘禅决定火上浇油,点头晃脑,抚掌大笑道:“哎!真的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啊。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美意没好报,好柴烧烂灶?”
司马芝闻言气得咳嗽得更加短长,神采黑紫,上气不接下气的。梁大的话令他非常迷惑,的确是满头雾水不知天。在紫蓬山孙权被张辽追杀,危在朝夕,本身带人冒死救了他的性命。现在孙权不但不表示感激,还翻脸不认人派兵发兵问罪,真不愧是刻毒无情刚愎暴虐之人。
“不要狡赖了,按照我们的谍报和多方调查,这个所谓的马世芝就是你儿子司马芝。司马芝倒过来读就是马世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梁大看着司马徽,戏谑道。
梁大打量着司马芝好一会,戏谑道:“看你长得獐头鼠目标模样,公然不是好人!”
梁大仰天长笑道:“癞蛤蟆大呵欠――好大的口气!放马过来啊。哈哈哈。”
想到这,刘禅笑道:“孙将军,传闻孙刘联盟是一家,这里是刘皇叔的地盘,你随便行事,我们就是看热烈的,你自便吧。”
他顿了顿,道:“吾且问你,我江东雄师打击合肥时,你是不是与张辽表里勾搭,实施空城计,派人送信给我家主公,诱我江东雄师入城,在我军回师时设了埋伏,导致我军损兵折将,伤亡数万。吴侯发誓要灭了你们。特派吾带兵来跟你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