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怪眼一翻,没好气道:“不跟你胡扯了。我们走了。后会有期。”说完,司马徽向刘禅拱了拱手,回身就要走。
镜湖是一个斑斓安好的湖,岛屿浩繁,星罗棋布,湖水碧波泛动,既有太湖的烟波浩渺,也有西湖的灵巧灵韵。这个湖也是一个敷裕的湖,鱼虾、绿茶、树木、翠竹、山果……资本丰富,斑斓敷裕。
这时,天空飘来了零散细雨,各处的花草树木及山峦都缀上了亮闪闪的水珠,触目一片晶莹。翠绿如玉的群山像一个个睡意未尽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似出水芙蓉,含情脉脉,凝眸不语。镜湖也安静了下来,懒洋洋地依偎在群山的度量当中。荷花池也安好了,色采斑斓的胡蝶和勤奋的蜜蜂在荷花间飞来舞去。好像人间瑶池!
刘禅不由吟唱起那些后代脍炙人丁的诗句: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东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向来不著万斛船,一苇渔舟恣奔快。万顷湖平常似镜,四时月好最宜秋。
“司马先生是怕司马芝吃了会死吧。”刘禅戏谑道。
泉客神情严峻地站在一旁,明显非常惊骇新旧仆人冲崛起来,到时候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嘿。那你叫司马芝吃两颗尝尝,不就晓得了。”刘禅嘿嘿笑道。
“不成能。”司马徽说得很果断。
刘禅冷冷一笑,道:“阴你又如何样?!我们相互相互。你不是也一样吗?这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可不能五十步笑一百步啊。”
世人面面相觑,不明就里。
哼!等一下有你哭的。刘禅暗道。
各自服药后,刘禅一挥手,众军让出了一条通道,司马徽一行分开了镜湖,头也不回消逝在炎炎骄阳当中。
“不必了!”刘禅一动不动,淡淡地笑道:“我很猎奇,你为何发笑?”
刘禅目送司马徽分开镜湖,心道:别了,水镜先生。
刘禅暗叹,如果当今期间不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战乱不已,调集一群志同道合的兄弟朋友,在镜湖闲情逸趣,平湖秋月,泛舟湖上,与友把盏,船缓进,程度流,一茎竹篙剔船尾,两幅青幕幅船头,悠哉悠哉,岂不是平生快事。
司马徽大惊失容,一个猛转头,须发皆张,双目凶光闪动,声色俱厉,喝道:“到底何意?”
司马徽怨毒地看了刘禅一眼,把药扔了过来。
“让他们吃你这所谓的解药?!只怕他们会死得更得更快吧。”刘禅嘲笑道。
“这从何提及?”司马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