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也同意潘将军的定见。”董袭、陈武、凌统也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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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将军,吾乃江东陆逊。听闻夏侯渊统六万雄师欲夺荆州,诸葛智囊率汉军主力与之在当阳相持大战。吴主怕荆州有失,故派陆逊率军来助糜将军守城。”陆逊笑道。
江东甲士含草,马衔环,蹄包布,悄无声气地逼近江陵城,一面“陆”字的青色大纛在江风的吹拂下哗哗漫卷,两万兵马在浓雾的保护下渐渐逼近。
听到四名将军都同意本身的定见,潘璋洋洋得意之色跃然纸脸上,傲视自雄起来。心中不竭地抱怨孙权为何不命本身统领兵马,却派陆逊这个极少临阵、不晓兵机、夸夸其谈的文弱墨客担此重担,焉能胜利。
刘禅晓得,汗青上的陆逊绝对是最杰出的军事家之一,除了治国理政远逊于诸葛亮外,军事方面的成绩却远在诸葛亮之上,平生行军兵戈向来鲜有败绩。
“伯言料事如神,汉军果有防备,甘宁佩服!”甘宁心悦诚服拱手道。
“呵呵,有劳陆将军操心。诸葛智囊和关、张、赵等诸位将军率荆州主力,皆在当阳与敌军鏖战,曹军那里有力量攻打荆州。将军不请自来,怕是别有用心吧。将军放心,如有雅兴,请陆将军及随行诸位将军进城一聚。听闻将军有江东小周瑜之称,能与将军听乐喝茶评曲,实乃糜竺人生快事啊。”糜竺笑容可掬,彬彬有礼作揖道。
“吾也同意潘将军的定见,伯言不要踌躇不决了,不然机遇可贵啊。”甘宁焦急劝道。
“糜将军客气了。曹军权势刁悍,不但穷凶极恶,并且奸滑奸刁,不成不防。现在孙刘一家,荆州有危难,江东焉能不救。至于喝茶赏曲,逊实在是不甚在行啊。”陆逊忍住肝火,脸上古井不波,强笑欢颜拱了拱手道。
江南的气候,听风就是雨。江风轻拂之下,江陵城表里俄然浓雾重重,异化着星星点点的零散细雨。江东孙权、陆逊就象这大雾普通云里来雾里去,令人捉摸不定。
“伯言,你过分谨慎了!诸葛村夫只不过一介白面墨客,手无缚鸡之力,善于装神弄鬼,他又不是神仙,安知江东会来夺荆州。难不成他会撒豆成兵,变出重兵来防备我军。吾闻现在江陵守将乃糜竺,糜竺固然善于骑射,却从无带过兵将兵戈,更谈不上有甚么军事策画。就算如伯言所说他们搞甚么空城计,也没有甚么可骇的,吾江东两万步骑一哄而入,荆州唾手可得。”说话的是细弱豪野、大大咧咧的潘璋,语气透着浓浓的不满和不羁。
陆逊闻言神采微变,特别是听到“一介白面墨客,手无缚鸡之力”,眼里敏捷掠过一丝厉色。
“哼。”潘璋嗤之以鼻,扭头一侧,再也不睬睬陆逊。
“陆将军,没有发明非常环境,江陵大门敞开,只要几个老兵洒扫,别无防备。”一名标兵向陆逊禀报导。
“伯言,浓雾满红利于我军奥妙行动,现在汉军主力尽在当阳,江陵城中只要少数虾兵蟹将,城防必然空虚,真乃天佑主公也。我军直接冲杀出来,荆州定能一鼓而下。”随军出征的甘宁蠢蠢欲动,镇静劝道。
射箭之人恰是糜竺,他顶盔贯甲,仪表堂堂,文质彬彬,用弓摇指陆逊,朗声道:“来客何人啊?!”
这个潘璋,确切是无礼匹夫,竟敢借骂诸葛亮之机,指桑骂槐,含沙射影于我。哼哼,俗话说得好忍气成才,受辱为帅。当年韩信受胯下之辱,成为刘邦的大将军、假齐王、齐王、楚王,吾才调不在韩信之下,此天生绩官位必然超出韩信之上。赌徒出身的潘璋,豪侈贪财,杀良冒功,粗鄙无礼尤其可爱。此等粗鄙匹夫莽撞武卒,燕雀安知吾鸿鹄之志,他日定让尔等膜拜在吾之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