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地的死尸,他们的心如被刀割,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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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到了这个份上,也只好如此,罢休一搏吧。”甘宁应道。
在两名亲卫盾牌的庇护下,甘宁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两眼血红,用刀上指,凶神恶煞痛骂道:“糜芳,你这个孬种,有种下来跟你爷爷比齐截下。躲起来偷偷放箭,算甚么豪杰豪杰?此仇不报,吾甘宁誓不为人!弓箭手反击!”
他们闻言大惊失容,见势不妙,在亲兵死党的保护下夺路奔逃,好不轻易闯道城门。但是狭小的瓮城门洞,早被逃命的士卒堵塞得水泄不通,那里冲得出去,纵使他们大喊大呼,也无济于事,没有人主动让道。
江东军象饿狼般涌进江陵瓮城城门,瓮城里却空无一人,刚才扫地的老兵也不知所踪,甘宁、潘璋大喜,摧兵大进。
“潘璋老贼、锦帆水贼,你们都快变成烤猪了,还敢在此叫春!要报仇,下辈子吧。兄弟们,给我杀光他们,用火油、金汁、檑木、滚石、利锥、火箭,纵情狠狠的号召江东鼠辈。哈哈哈。”士仁狂笑着。
“不好,是火油,快跑!”马忠惶恐大呼道,江东士卒肝胆俱裂,他们都晓得火油的短长,极度惊骇刹时在全军伸展,士卒们象被瘟疫感染普通,那里另有士气作战,一个个站起家来,象无头的苍蝇到处乱窜,撒腿就望瓮城门洞跑。
汉军那里会容忍煮熟的鸭子飞走,敏捷射出了一浪飞箭,站起的士卒那里快得过飞箭,又被放倒了一多量。没有跑的都被火箭引爆了,燃烧了起来,一个个哭爹叫娘,驰驱后呼,惨不忍睹。
紧接着,一阵黑雨从城楼上铺天盖地泼向江东军,还没有沾到身上,一股刺鼻的味道充满在氛围中。
“龟缩在这里也不是事,吾料城楼上的汉军未几,不如举着盾牌硬冲上去。宰了这帮不知死活的家伙。”潘璋道。
“甘将军啊,刘禅这二楞子二百五还是蛮诚恳的,可惜我们不信赖他。哎!”以贪财而闻名的潘璋更是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哀叹道。看着满地四周流淌殷红的鲜血,就仿佛黄灿灿的金子在流淌,肉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