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孙权来讲,现在的陆逊就是食之有趣、弃之可惜的鸡肋,兵败荆州更令他绝望。
他走到鲁肃前面,亲热地搂着鲁肃的肩膀,眉开眼笑道:“子敬啊,你足智多谋,忠公体国,为吾分忧,真乃我江东干城。这个使者嘛,我看还是你子敬亲身跑一趟,诸葛孔明最赏识你,辛苦你了。”
张昭看完后,思虑很久,缓缓道:“陆伯言的担忧也有事理。吾观其意,他是怕主公年青,智谋短浅,勇略不敷,难敌张辽。仗如许打,他都为你设想好线路了啊。”
孙权喜好围猎,常乘马射虎,老虎常常突前攀持马鞍。有一次,被张昭发明,张昭神情严厉谏道:“将军你的行动非常不铛铛。你贵为一方之主,驾驭豪杰,差遣群贤,如何能够象普通匹夫懦夫一样驰骋田野,与猛兽拼比英勇呢?如果一旦被猛兽伤害,必为天下所笑!”
“莫非吾贵为堂堂诸侯、一方雄主,手握十万雄兵都斗不过曹操的一员大将吗?”百味杂陈的孙权降落的吼怒道。
“前者陆伯言率军谋取荆州,折兵损将,现在吕子明折戈沉沙于合肥城下,丧失惨痛。能够说,前者使孙刘联盟分崩离析,后者更反目于曹操,江东两面获咎光光,处于两面受敌的伤害地步。如果不从速修复孙刘联盟,曹操趁联盟分崩离析之机南下报赤壁之仇,到时候就算刘备不乘人之危挥师东进,或者作壁上观坐收渔翁之利,以江东之力能独抗强大的曹军乎?只怕只要束手就擒、举手投降一途可走。”鲁肃闻言,低头沉吟了一下,拈须谏道。
翌日凌晨五更,天气方才蒙蒙亮,露深雾重。
“子敬所言甚是!我划一意鲁都督之见。”张昭等人异口同声道。
耳朵活络、机其长于察言观色的潘璋仿佛嗅道了甚么味道,他满脸都是奉承的笑容,谨慎翼翼地靠近孙权,点头哈腰道:“我贤明神武、战无不堪攻无不克的主公,此次主公您御驾亲征,曹军必然闻风丧胆肝胆俱裂,我军定会所向披靡大获全胜,一举拿下合肥。绝对不会重蹈陆逊荆州之行的复辙。”
另有一点就是张昭面貌矜严,威风凛冽,忠心耿耿,有话直说,从不藏私,常常直言逆旨,犯颜进谏。令孙权畏敬尊敬,二人无话不谈,私交莫逆。
孙权坐在豪华高大的马车上,张昭骑马并驾齐驱,缓缓而行。
“主公啊,陆逊乃江东璞玉,自视甚高,自比孔明庞统,但也不能如此轻视我主,这但是欺君大罪啊。吾传闻陆逊对主公招延漂亮聘求名流,召入幕府为东曹令史颇不对劲。常常抱怨本身满腹经纶,却不得主公重用,还不如斗大字不识一个的吴下阿蒙——吕蒙。自发得讨会稽山越贼帅潘临、鄱阳尤突,破丹杨费栈,平山寇叛,精卒数万等,觉得盖世奇功。又闻其先前曾暗恋过尚香郡主,欲作主公妹夫,嫌其妻讨逆将军之女过于年幼,两情并不相悦,对主公之媒人之言很有微词。以吾度之,陆逊定是还记得其从祖父被害一事。”张昭侃侃而谈,面不改色。在张昭眼里,对张家
雄师闻声而动,化身为玄色巨龙轰然向北逶迤而去。
这时,甘宁和潘璋跟在孙权的身后。
“对了,前段时候由荆州之战中,潘璋先向主公请罪。我和甘将军急主公之所急,想快点帮主公夺回荆州,了结主公的心愿,误中了敌军的奸计,大败而归。不过,大耳贼的儿子叫阿斗蛮好的,他固然傻里傻气呆瓜一个,却非常诚恳够义气,他挺给主公面子,挺尊敬主公,一口一个娘舅叫得好甜。他诚恳提示我们,江陵内里设有埋伏,叫他们千万不要出来,但可惜我们不听,就着了道。阿斗还吵架了伏击我们的糜芳、士仁,让他们停手放过了我们,我和甘将军才幸运逃得性命。看来,这个家伙真的是人畜有害,刘备百年以后,他一辈子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怕是守不住啊。我以为,由阿斗继位比谁都好,对江东都有好处。”潘璋恭谦道。于太忙,没来得及听取你们的环境汇报。趁现在有空,你就说说荆州之战的环境吧。”孙权表情大好,饶有兴趣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