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凌晨五更,天气方才蒙蒙亮,露深雾重。
另有一点就是张昭面貌矜严,威风凛冽,忠心耿耿,有话直说,从不藏私,常常直言逆旨,犯颜进谏。令孙权畏敬尊敬,二人无话不谈,私交莫逆。
“主公啊,陆逊乃江东璞玉,自视甚高,自比孔明庞统,但也不能如此轻视我主,这但是欺君大罪啊。吾传闻陆逊对主公招延漂亮聘求名流,召入幕府为东曹令史颇不对劲。常常抱怨本身满腹经纶,却不得主公重用,还不如斗大字不识一个的吴下阿蒙——吕蒙。自发得讨会稽山越贼帅潘临、鄱阳尤突,破丹杨费栈,平山寇叛,精卒数万等,觉得盖世奇功。又闻其先前曾暗恋过尚香郡主,欲作主公妹夫,嫌其妻讨逆将军之女过于年幼,两情并不相悦,对主公之媒人之言很有微词。以吾度之,陆逊定是还记得其从祖父被害一事。”张昭侃侃而谈,面不改色。在张昭眼里,对张家
“谢主公!”张昭接过手札,细心看了起来。
“吾受教了!”孙权整了整衣冠,躬身向张昭见礼道。
吴郡的校场上旗号招展,刀枪林立,人叫马嘶,风沙漫天,雄师云集,孙权站在文臣武将的前面,金盔金甲,不怒自威,鹰隼普通的眼睛闪着寒光,他看着望不到边的青色陆地,一股大志壮志油但是生,也不废话,迟疑满志,大手一挥:“兵发合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