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一脸奉承的走到刘弘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到时我会把大部分的银子都拿来献给大人,以示感激!”
刘弘眯着双眼,盯着曹操问道,“那到底有何冤情?”
“徐伯,曹公子确切还在房中?”这时徐伯正在庭中打理花草,丁依柳便向他问道。
曹操停下了手上的行动,说道,“回差爷,青阳镇曹操为父鸣冤,恳请差爷禀报。”
“县令为一方父母官,要忧百姓之所忧,急百姓之所急,解百姓之所苦!”曹操毫无惧色,义正言辞,每说一句都要向前迈上一步。
“大人,人带到了!”见到刘弘,那衙役却尽是恭敬。
曹操分开了丁家庄,一向在谯县城内闲逛。直到过了申时,便走到了官府门前,拿起衙门口的鼓锤便擂了起来。
曹操听后也不下跪,反而上前一步说道:“敢问大人,草民我伐鼓鸣冤,大报酬何不上公堂?”
“斗怯懦儿,见到县令大人还不跪下!”站立在一旁师爷开口便是怒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曹操内心也是结壮了很多,他将手伸进怀中,摸着七星刀,暗自说道:“蹇图,杀父之仇本日便叫你血债血偿!”
“何人伐鼓鸣冤?”一名衙役闻声而出。
“阿瞒,谨慎行事!”丁依柳目送着曹操分开,内心却尽是担忧。
“差爷,为何不是在公堂?”曹操不解。
刘弘一听,眼神一凝,放动手中的茶杯,考虑了半晌才道,“领他出去!”
刘弘一听,眉间紧皱。心道,此子倒有些不凡,莫非不是昨日那背时老夫的儿子?可却又是来自青阳镇,更是言称为父鸣冤。也罢,且看他到底所为何事!“小娃娃,你明天来就是为了说这个的吗?”刘弘有些迷惑地说道。
丁依柳答道:“还没呢!他应当去私塾了吧!”
终究,丁依柳实在忍不住了,便在曹操房外问道:“曹公子,你还好吗?”
“依柳,你放心。我自有筹算!待夏侯渊来时,请帮我转告他一声,为我备一匹快马,早晨在城门口等着我。”说完曹操转头看了看院中统统,欲言又止,便分开了丁家庄。
只见那堂中恰是昨夜的两人!那刘弘身着官服,头带乌纱,满面红光,一身的肥肉,身材显得非常痴肥,正躺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而那仆人肃立一旁,看打扮必是师爷无疑。
不一会衙役便领着曹操来到了后堂!
“谢大人!”曹操拱手作揖,心中倒是对这刘弘恶心至极。如此品德也能为官,东汉王朝岂有不亡之理。
“那再叨教大人,何为县令?”曹操也不睬那师爷,只是看着刘弘持续问道。
“恰好明天早晨我要前去蹇府赴宴,你就随我畴昔吧!”说完,刘弘又今后一靠,闭上眼睛养起了神。
丁依柳心中一动,便跑上去,说道:“阿瞒,你还没弄清蹇府的环境呢?”
曹操“哦”了一声,看不出是何设法,倒是径直走至院门口。
“是!”
“阿瞒……”丁依柳终究没有再叫曹操公子,但还是有些生硬,“你要走了吗?”
刘弘挪了挪身子,略微有些不天然,内心暗想,此子如何会让我有点不安的感受,真是荒唐。可一开口,倒是显得有些没有底气,“那蹇图不是赔了你五百两银子当作私了了吗?”
“大胆,你个黄口小儿,大人如何做莫非还要你来教?”师爷更是活力,目眦欲裂。
刘弘听完大要是不动声色,内心却悄悄松了一口气。心道,本来这小子是贪婪不敷,嫌钱不敷多。便正了正身子说,“好你个贪财小儿,五百两莫非还不敷吗?”
几句话问毕,曹操间隔那刘弘已是不过三尺!曹操就如许直直地看着刘弘,双目如钜,盯得刘弘如针芒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