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走至丁依柳身前,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悄悄地将其手中匕首拿去,又回身对着丁原果断地说道:“我今后必然会好好地待依柳!”
高顺见吕布整日繁忙的模样,倒是忍不住问道:“大哥!莫非你对丁府之事就没有任何设法?”
“吕布你大胆!”夏侯渊更是忍不住出言怒斥。
“哎!丁大人不消如此感念,这牧府还是归大人统统,只是那雄师,鄙人鄙人就先支出麾下了!”吕布谋得所求,难有的畅怀,说罢便扬长而去,只留得世人在房中忿忿不平。
丁原倒还真是言出必行,第二日便上书了朝廷,而吕布拜别以后,与那高顺就再也没有来过丁府,世人皆是心知肚明,他二人定是在忙于军中之事。
世人闻声转头,才发明吕布一脸淡然站在房中,好似此事与他无关普通。这吕布究竟是何意?几人都只觉难以参透。
高顺更是一头雾水,疑声道:“那又如何?”
吕布倒是轻松一笑,淡然道:“此事有何难?丁大人你膝下无子,那我就勉为其难作你的义子,如此你便可上书朝廷,称病告老,将官位传之于我。”
见丁原如此一说,曹操也不好再多言,只是此事与本身息息相干,今后可得时候防备着吕布。
世人皆是大吃一惊,不管如何也没想到这吕布竟会提如此要求。
不可!我得趁早培养一股权势!张燕怕曹操又是回绝,只是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哈哈!本来孟德早与丁女人情投意合,鄙人岂会横刀夺爱!”吕布尾随而至,听了几人的说话,已是弄清了大抵,放声一笑便跨进了房中。
……
吕布的呈现倒是解了围,丁原见事情或许会有转机,孔殷地问道:“奉先莫非情愿放弃婚约之事?”
吕布哈哈一笑,转而阴沉森地说道:“听闻他与中常侍蹇硕不共戴天,就是不知那蹇硕知其在并州之事,该作何设法?”
“那我便说了!你曾言要谋责备国,可却从未付诸行动。眼下这景况,今后一旦大乱,我们该凭何应对啊?”多日的忧愁一吐而出,张燕只觉甚是利落。
没想到事情竟处理地如此之简朴,丁原想也没想便应允了下来,“奉先所求何物?只要鄙人力所能及,必然满足你的要求!”
“甚么?”
“莫非大哥想……”高顺一副吃惊的模样,与吕布相视了半晌,两人便同时畅怀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