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缓缓收起手札,故作震惊道:“公公!这曹操莫非就是当年……?”
袁绍也没有如此好乱来,一声嘲笑,调侃道:“哼!怕是为了你本身吧!”
刘备也不焦急,反而慢悠悠地说道:“公公切莫曲解!拜官只是借口罢了,到时其身至洛阳,还不任由公公措置?”
自黄巾之乱被安定,汉帝刘宏又过起了他的清闲日子,整日与皇后何思灵在长乐宫中缠绵悱恻,好似神仙普通。
“玄德知公子大志壮志,可若想成绩一番功业,必须得天下大乱,如许才有机遇。公子莫非忘了黄巾之乱带来的好处了吗?”
刘备现在落得寄人篱下的境地,就是拜这两人所赐。若不是当年谯县之事,其父刘弘也不会被罢官,刘备与母亲也就不会沦落到靠织席贩履为生,能够说在这个世上刘备最恨的就是这俩人。
蹇硕冷哼一声,阴沉森地说道:“此子咱家只欲将其挫骨扬灰,没想到他这贱命却如此之硬,真是气煞我也!”
曹操之妻丁氏竟是丁原之女?刘备震惊不已,心中猜疑。不过也好,看这景象,吕布仿佛也有曹操有仇!哼!曹操啊曹操!没想到你如此出身,却广树仇敌!我倒要看看今后你该如何跟我斗?
袁绍也不晓得蹇硕是何意,但见世人一脸茫然无知,便对劲道:“当初破黄巾之乱时,吾与其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化名孟德,仿佛还与皇甫将军有旧!”
眼下的文武百官皆是玩弄政权,以大将军何进为首的外戚个人,以及以中常侍蹇硕为首的寺人个人,斗得水深炽热,难舍难分。大臣们审时度势,有的急于分拨站队,有的穿越在二者之间,乐此不疲。
“谢公公赏识!玄德感激不尽!”
而袁绍,就是游离在两派之间的代表人物。袁家家世显赫、一家四世三公,只是近些年来稍有些落寞,可还是王谢望族。
“公公,那曹操当初平乱有功,甚得皇甫将军赏识,本可入朝拜官。只是不知为何却避而远去,眼下更是不知其身在那边?”
“哎!公公莫非健忘这曹操但是要做丁原大人半子了?届时大人只需派一小黄门亲往,并言明违圣令不遵者满门抄斩,草民鉴定他必会前来!何况封其为官显公公漂亮,若其不受,则是理亏,于公于私公公都是占尽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