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用力摆脱,他只好更加用力,也不在乎甚么男女有别了,一只手悄悄拍上她的背,“他会罪有应得,不过他现在还是县令,你如果杀了他,身上也会背负罪名。”
秋霜吸了吸鼻涕,倒没有真的流下泪水,只不过是眼眶微红,她嘟哝道:“还不是因为你,我本来就不喜好哭。”
“我……”邓河双手抱着脑袋,一双浑浊的眼睛流出两行泪水,“我跟你们归去。”
“嘭”地一声,王天宇踹开了邓河的门,笑意不减,“传闻你筹算置我于死地?”
“县令大人。”王天宇作揖,态度仍旧不卑不亢。
被暖和的度量环抱,秋霜渐渐沉着了下来,她红着脸挣开王天宇的监禁,压抑着本身心中的仇恨。
至于为甚么不直接杀了邓河,是因为这里满是邓河的人,邓河只要说一声就能把粮食带走,如果现在杀了,他们还要先让那群没有脑筋的人佩服。
这倒是像极了撒娇,王天宇嘿嘿一笑,胜利地转移了秋霜的重视力。
“邢道荣,你觉得你是甚么东西,竟敢这般对我!”邓河气得脸红脖子粗,想脱手又打不过,只要一张嘴能说两句。
话音落,虽说不解心头之恨,但也算公道,荒民们鼓掌喝采,直到邓河的哭声消逝。
“邓河知法犯法,该当何罪?!”
“我要杀了你邓河!”
邢道荣别别扭扭走到王天宇跟前,又别别扭扭地说道。
“现在,让你的人,把粮食运畴昔,向百姓解清楚!”
一旁的秋霜俄然飞奔向邓河,她的双目发红了,手握一把匕首。
王天宇再次作揖,“谢县令。”
“你看到了吗?多少人想让你死,明天你只要两个挑选,要么带粮食归去,要的被我们杀人灭口。”
“对,正法!”
“这邓河就该死,不想让我们吃饱就算了,竟然还想害王县尉,就不该让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