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既然来到小沛,不与诸位相见就回转归去,实在有悖礼节,故而上门前来与诸位见礼。”张雄如此说着道,他一说完,就又拣了一果子含在嘴里,细细咂摸。
周邵晓得,这是张雄在讽刺他只是一武夫罢了。
张雄实在也止有九岁罢了,在陈翎开设私塾的那一阵,曾经与陈庆、周邵等人有过同窗之谊,不是陌生人。
拉着周邵重新坐下来,陈庆接着说道:“张雄他不比你与小济,是我视之为兄弟的人,现在的他在我心目中,只不过是一同年罢了。”
这一日,三人就在陈庆的别院耍乐,忽有人报来,张郃的宗子张雄前来拜访。
周邵听得陈庆之言后,踌躇了一下,说道:“这是他与我之间的事情,陈庆,你不必为了我去获咎了他。”
一头雾水中,周邵讶然着问道:“这是为何?”
张雄点头,含混着回道:“实在家母要我留在小沛,与三位相伴。”
“哦!”
陈庆哈哈大笑一声,仰天躺下,说着道:“周邵,你想自在安闲,甚难。”
而跟着军中诸大将残落,独一张辽等一批大将的吕布或许会能够分拆陈翎麾下的将臣,毕竟一方大吏麾下的将校比之他主公都不遑多让,这必定会让他起顾忌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