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这一说歇息,前面“呼啦”一下坐倒一片,这些喽啰都跟着跑了一天两夜了,累的腿都直了,一个个“哎吆!哎吆!”的叫喊。
这时候又有一些残兵败将从前面陆连续续的赶来,管亥逮住此中一个熟谙的小头子,厉声问道:“我让你们在贾戈岭伏击官军,你们都跑那里去了!?”
面前的气象让他们感到毛骨悚然,傍晚的轻风,苦楚的荒漠,满地的尸身,中间的地上插着两根树枝,树枝上挑着那两个头子标头颅,血还在滴着。
“高云!!我为甚么要惹这么可骇的一小我呢?”管亥看着面前的气象,内心冷静的念叨。
“是……是”,小头子内心惊骇,又不敢违背,叫了两百多人,去四周打柴。
管亥从尸身上拔出几支羽箭,细心观瞧,每只箭的箭头上都镌着一个“鬼”字,在鲜血的映染下,透出阵阵的阴沉、诡异。
管亥带着统统的人马,沿着萍踪往前看望,走出约有五里,管亥呆住了,接着统统人都呆住了。
一丈多高的,那必定是张虏了。管亥听小头子这么一说,惊的半天没说出话来,心想:“这高云究竟是人是鬼?莫非有千里眼、顺风耳的本领?我在那里埋伏他都晓得……?”
“是!”那小头子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带了几百名小卒,去策应那些打粮的喽啰。
管亥这些人看着那袅袅的炊烟,仿佛看到了热气腾腾的大馒头,一个个馋的口水直流,恨不得顿时开饭。
“好!”高世击点了点头,冲前面一招手,叫道:“兄弟们!我们走!”
“切!没劲!”,高旌从中间的树丛里闪了出来,冷视着那些远去的背影,嘴里不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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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的贼兵贼将都情不自禁的团团挤到一起,大气也不敢出,憋不住尿的全都尿在了裤子里,仿佛一旦分开人群,就会被四周那些黑影吞噬。
“虎!‘虎威军’!追来了!”
管亥拾起一块石头,一下砸在那喽啰头上,喝骂道:“糊甚么糊!?老子还没吃呢,你就说糊!不想活了!?”
管亥“扑棱!”一下跳了起来,这动静无异于好天轰隆,把管亥惊的差点儿尿了裤子,那里还顾得上用饭了,从速喊道:“快!快跑!”
紧接着,四周的树林草丛里暴露一个个的黑影,“鬼攫营”兵士陆连续续的走了出来,安闲淡定的相互议论着刚才的格杀。
管亥这会儿早饿的连生机的力量都没有了,一把推开那小头子,低头沮丧的说道:“罢了,幸亏我等都逃得性命,还能重整旗鼓,东山复兴。下去歇着吧,一会儿打来粮食,都吃的饱饱的,去给老子找山头儿去!”
这些百姓固然悔恨这些贼寇,但却被逼无法,只好各家各户的生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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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小喽啰一个个极不甘心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尽是抱怨。
“好嘞!”三十名壬字队兵士回声而动,展开追踪队形,转眼消逝在荒漠之上。
这小头子见管亥入迷,吓的直颤抖,他晓得管亥杀人不眨眼,恐怕那句话没说对,这小命儿就得不保。
“回……将军!我们确切受命在贾戈岭埋伏,但不知那‘虎威军’如何就绕到我们身后了,俄然都杀出来,杀了我们个措手不及啊!领头的阿谁大汉足有一丈多高啊,一下就把张将军给砸死了。我等抵挡不住,只好逃了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