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穹所料不差,皇甫嵩领大队人马经平原往东,公然直取厌次。皇甫嵩也担忧高云抢道,于路令探马哨探,传闻高云在渤海愣住,全军休整,内心一万分的不解,在顿时不断的揣摩:“高云究竟何意?莫非有诈?……我且先占了厌次,看他究竟如何施为”。
张飞这一嚷嚷把莎琳娜给逗乐了,咯咯的笑了起来,调侃张飞道:“三叔怕是有飞天遁地的本领,那厌次城墙一顿脚就上去了呢,呵呵”。
传令兵受命来到城下,往上喊道:“皇甫将军到此!速开城门!”
以是皇甫嵩固然明晓得这是何进的权宜之计,但他却没有一丝一毫推委或敷衍的意义,反而更加主动的筹办作战,他坚信本身能挫败高云,就像挫败当年的黄巾军一样。
“嫂嫂莫要笑俺,俺虽不能飞天遁地,倒是能攻城拔寨,如若大哥不信,俺愿立军令状!”
但是为将的人如何能够没有霸气,像皇甫嵩这类大将更是骨子里透着谁也不平的劲儿。早在先前传闻高云用兵如何如何的时候,皇甫嵩的潜认识里就有一种想跟高云一较高低的动机。
高云这番话说完,世人全都卡住了,唯独张飞霸气不减,吼道:“戋戋厌次小城,何足为惧!大哥便给俺老张三千人马,誓要踏平城池,斩了那皇甫嵩,将首级献于大哥麾下!”
皇甫嵩话音一落,部下一员骁将,名唤成桥,回声道:“末将去斩此狂徒!”
想到这些,皇甫嵩脸上暴露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今番定要取下那高云的首级!好让皇室明白,我才是大汉江山不成或缺的将才!”皇甫嵩内心冷静的念叨着,他自以为用兵天下第一,却不被天子重待,内心的积怨已经很深了。
“这……”,邹穹感受高云仿佛早已成竹在胸,但本身作为“虎威军”的一员,内心的顾虑又不能不说,以是略微踌躇了一下,接着说道:“启禀主公,部属觉得皇甫嵩由冀州取道往东,其意甚是不善,不得不防”。
高云哑然一笑,说道:“四弟真知我者也,诸位兄弟不必多虑,只须放心休整,不日必有喜信来报”。
“这……,部属惶恐,实无良策,除非抢在皇甫嵩之前取下厌次,恐怕再无破解之策”。
高云正在帐上跟莎琳娜、韩霜、张瞳姐妹三个说话呢,早推测世人会来,高云却用心笑着问世人道:“连日驰驱,人困马乏,诸位不凌晨安息,都来此何干啊?”
高云笑了笑,反问邹穹道:“依先生之见,当若那边措?”
成桥惶恐,仓猝抬枪相迎。两刃订交,就听“当!”的一声,成桥铁枪脱手坠落,心下大骇,还没来得及遁藏,青龙刀已到面前,“咔嚓!”一声剁开面门,成桥翻身落马。
邹穹看了看高云,忍不住问道:“主公,皇甫嵩雄师已到平原,敢问主公将如何应对?”
“这……!”
皇甫嵩勉强定了放心神,大声道:“本公乃冀州刺史,厌次乃是本公治下,本公前来巡查,乃理所当然。汝乃下邳官吏,却私行领兵取城,罪不成赦!本公劝汝速速弃城投降,或可免除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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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关羽冷哼一声,喝皇甫嵩道:“无耻匹夫!欲待瞒谁!?我大哥临行之前早已推测此着,故而叮嘱关某,善保厌次,以侯雄师归程。汝受命之时,某便知你必来此处,早已于昨晚取了城池。汝若识相时,速速归去,吾不斩汝!如若执迷,叫尔等刀下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