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李傕、郭汜在西凉军中享誉极高,向来未遇敌手,心高气傲也在所不免。郭汜越是说吕布短长,李傕越恨不得顿时跟吕布比武。
两下合兵一处,整军再战,沿寨墙往左路冲杀。何廉抵敌不住,落荒而逃,兵马多数被杀。华雄、魏斌见左前两路都被杀散,不敢再战,仓猝引军投虎牢关而去。
“噢!?”,董卓一愣,随即问道:“你说的莫非是李傕、郭汜二将?”
华雄回道:“恰是那厮,每日前来讨战,好不烦人”。
华雄领残兵败将逃回虎牢关,关前高挂免战牌,死守不出,派人往洛阳去求救兵。董卓收到华雄战表,顿时大惊失容,喃喃自语道:“不想华雄败于丁原之手,虎牢关危矣……”。
“是!”,传令兵一溜小跑,去告诉各营将校。
李肃忙道:“太师所虑极是,部属也听闻那丁原有一义子,名唤吕布,勇猛非常。部属觉得除非派二将前去,难以与吕布对抗啊”。
华雄仓猝劝止道,“李将军一起驰驱,人困马乏,不宜出战。不如先歇息一晚,来日出战也不迟啊”。
李儒见华雄锐气全失,仓猝又劝道:“将军乃全军之主,切不成悲观呐。现在我军固然屡败,然兵力犹胜于彼军,尚可整军再战。李儒方才情得一计,可破吕布”。
子时将近,吕布已有一半醉意,看看天气,问侍从道:“何时了?”
李傕见了华雄,戏谑道:“华将军称呼西凉第一勇将,从未落败,不想今番却失手于吕布,敢问将军,那吕布究竟有几头几手啊!?”
“好!”,华雄一听这话,立马又来了精力,拍案而起,喜道:“参军此计大秒,今番那吕布如若敢来,定叫他插翅难逃!!传令兵!”
华雄等世人在寨外大声喝骂,“吕布小儿,本日便是你的死期!”,骂罢哈哈大笑。
“噢!?”,华雄一喜,但顿时有蔫了归去,他已经被李儒坑了两次了,对于李儒的战略已经根基丧失了信心,淡然问道:“参军有何奇策,且请讲来”。
“太师贤明!”
“启禀将军,亥时三刻已过”。
“是!”,司符小校回声而往,少时点起兵马五千,调集待命。
华雄死守虎牢关,让吕布在关下骂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是盼望救兵早点来到。一传闻是李傕、郭汜领兵前来,华雄顿时喜笑容开,暗道:“如果这二人来,吕布一定能再逞凶也!”。仓猝带了侍从,亲身下关驱逐。
华雄大败亏输,又折了徐荣、杨钁二将,逃回寨中烦恼不已。李儒赶快劝道:“胜负乃兵家常事,将军也不必烦恼。只是想不到这吕布竟然如此勇猛,三路雄师竟困他不住,实乃亲信大患啊!”
“在!”
行军路上,郭汜对李傕说道:“华雄手腕不凡,现在却败于吕布之手,看来这吕布确切短长,你我今番不成轻敌啊!”
李儒道:“荆州兵马累战累胜,军心必定娇纵。吕布白天连破我三路伏兵,目空统统,觉得我军锐气已尽,必于彻夜乘胜前来劫营。将军可将兵马悉数伏于寨外,待敌军大半进寨以后,伏兵尽起,四周围定,乱箭齐发,必可将吕布诛于寨内”。
华雄固然晓得李傕是在嘲笑他,但却一点辩驳的设法都没有,感喟道:“李将军谈笑了,吕布亦乃凡人,只一头双手,岂能有多。只是此人确切勇猛,我华某自认不敌啊”。
张辽早已经点齐兵马,等待行动,见吕布出营,仓猝领兵跟在前面,间隔三里,遥遥相望。
“哼!”,李傕冷哼一声,伸手从侍从手里绰过双刃大斧,喝令道:“速点五千兵马,随我出战!”
李傕从关墙垛口往外一看,正见关下大队荆州军在讨敌骂阵,阵前旗门影下立着一将,身后将字旗上书着一个大大的“吕”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