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仓猝举方天画戟架住丁原大刀,辩白道:“不关我事!”。
丁原见了箭书,大为迷惑,仓猝翻开来看。
李肃说着,站起家来,往帐外走去。
李肃赶紧止住吕布道:“兄长莫急,太师对兄长如此垂恩重待,兄长岂可无一物以报太师?”
李肃点头道:“恰是此意,丁原乃太师深恨之人,兄长若能以丁原之首级奉上太师,一来可表兄长归降之忠心,二来也能略报太师之恩,岂不一举两得。何况以兄长之能,取丁原首级如探囊取物,手到拈来,兄长何不为之?”
吕布已经没了退路,只好硬着头皮承诺道:“等便等!有何不敢!”
又斗了十余回合,吕布终究按捺不住,目睹丁原大刀劈来,吕布将方天画戟往上一扫,只听“当!”的一声,丁原攥不住大刀,那刀脱手而飞。
李肃笑道:“将军为何如此脆弱也!?”
这一看不要紧,丁原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惊出一身盗汗,心说:“不好!”,仓猝叫来一名亲随,叮咛道:“你速去前营检察吕布在否!急来回报!”。
李肃刚申明来意,吕布就迫不及待的承诺投降了,弄的李肃一愣。
丁原听了气的面前发黑,一口鲜血冲到喉头,又强行咽了归去。拨转马头,提刀直取吕布,痛骂道:“吕布牲口!竟敢引敌军前来偷袭!岂能饶你!?拿命来!!”
李肃说着,将随身带的包裹翻开,顿时一片珠光宝气,闪烁人眼,锦袍玉带,凤冠金钗,玛瑙翡翠应有尽有。
吕布平生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可,被李肃这一激,立马急了,反问道:“我如何脆弱也?”
丁原想到这里,也不再追逐,调转马头,号令道:“出兵回…”。
吕布赶紧摆手,道:“不成!不成!千万不成!丁原与我有父子之名,我若杀之,必为天下人所不齿!如何还能立名万世,成为天下第一?此事吕布断不能为,贤弟休要再提!”
现在丁原正在中军大帐中烦恼,俄然一循营小校手捧箭书进账来报。
吕布见丁原愤怒,忙将方天画戟横里一摆,挡开丁原大刀,再吼道:“莫要相逼!不关我事!”
李肃见吕布态度果断,晓得多说无用,也就转移话题,说道:“既是兄长不肯,李肃岂敢多言?只是这害人之心可不有,然防人之心不成无啊!其间丁原耳目浩繁,不是久留之所,兄长可速速清算,随李肃前去”。
“是!”那名亲兵仓猝前去,未几时返来报导:“启禀将军,吕将军不在前营,连同吕将军的侍从亲兵也不知所踪!”。
李肃暗笑,说道:“既然将军不惧,可敢等丁原前来,听他作何说?”。
吕布大惊,疑道:“贤弟所言,莫非要吕布杀丁原乎?”
工夫不大,丁原领一千人马来至面前,目睹公然是吕布,大怒道:“不肖之徒!尔欲何往!?”
李肃见丁原未死,脸上暴露一丝奸笑,催动胯上马,冲向丁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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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大惊,问道:“贤弟!此是何意?”
丁原被吕布拍落马下,痛的伸直成一团,抽搐不已。
李肃道:“兄长听丁原之声,便大惊失容,岂不懦也?将军为何如此惊骇丁原耶?”
丁原见吕布已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晓得劝也没用。毕竟跟吕布父子一场,这时候丁原又动了怜悯之心,心想:“去就去吧,好歹算有一条活路,也罢了……”。
李肃抚掌大笑,喜道:“太师腹容四海之量,些小不对,岂能挂怀?兄长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