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和太史慈相互对视了一言,太史慈说道:“智囊命你我二人来诈取城池,此时看来,是不取都不可了”。
龚景这时候顾命要紧,固然是赔了个掉腚,但是还怕关羽俄然改主张。账一算出来,龚景就从速派部下将校回州府办理。第三每天还没黑,龚景部下将校就把赋税辎重如数送到了广县。
龚景一听关羽这番话,赶紧扑倒在地,连连叩首,求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雄师所耗赋税辎重,我愿十倍补偿!请饶我性命,此后千万不敢再犯!求将军开恩!将军开恩呐!”
穆礼赶到张辽身后,只觉得张辽没有发觉,举枪便刺。目睹穆礼那枪离张辽只数寸之距,张辽稍一侧身,刚好躲过枪尖,单手使刀,连头也不回,回击扫出一刀,口中叫道:“上马!”
摆布两厢刀斧手回声上前,拖着龚景和穆礼就往外走。
张辽赶紧拦住,冲关羽拱手道:“关将军息怒,智囊有令,念在此二人初犯,又是受董卓勒迫,叫存他二人道命。将军且看智囊面皮,临时放此二人归去。倘若今后再犯,斩之不迟”。
这一将俄然从路旁飞出,龚景毫无防备,方才取出兵器,那将已冲到近前。狮子吞头刀往前一伸,往起一挑,将龚景手中长枪挑飞,接着往回一旋,拿刀背将龚景赛过在马鞍上,错马向前一步,伸手抓住龚景脚腕,膀头发力,叫声“起!”、把龚景头冲下提在手里,拨马便回。
春末夏初的时节,青徐一带已经热的有些让人发闷了。晌午的太阳跟个火球似的,让人看着心烦。
太阳垂垂西沉,地上起了冷风,让人略微舒畅了一些。龚景烦躁的表情也略有减缓,眼看已经跑出三十余里,心下略微安宁了些。这一起策马疾走,把龚景实在累的不轻,内心一放松便传令兵马放慢速率,缓缓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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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和太史慈奉郭嘉将令,各领一起兵马诈袭广县、益县两处。来到广县城外,只见城门大开,县令带着一众衙役跪在门口,叩首告饶,一个个脸都绿了。
正在这当口,蓦地间就听火线连珠炮响,周泰引一军从左火线杀出、李典引一军从右后侧杀来,两路兵马齐声号令,囊括而至。
刀斧手听了,拖着龚景和穆礼又往外走。
把龚景吓的差点跌上马来,也顾不得发号施令,只顾策马疾走。
广县县令一见穆礼雄师跑了,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尿尿湿了袜子,赶紧叮咛,翻开城门,虎威军一到就投降。
张辽、周泰、李典三人合兵一处,将这些青州降卒押了,奏凯出兵,遵循郭嘉将令,赶回广县。
三万兵马走发,连绵数里,青州军又贫乏练习,一时候去处难以节制。前队的收到军令,放慢速率;后队的仍旧在往前跑,鞭策前军,一片熙熙攘攘,法度大乱。
青州军本来就毫无斗志,这下见龚景和穆礼都被活捉活捉了,呼啦一下,全都跪地告饶。
关羽冷哼一声,峻色道:“智囊叫放!某偏不放!速与我推出去斩了!”
龚景和穆礼被张辽押着推动广县县衙,县衙大堂上威坐一人,丹凤眼、卧蚕眉、髯长过腹,恰是大将关羽。关羽一见龚景上堂,蓦地一拍桌案,怒喝道:“无礼鼠辈!焉敢犯我州土!来啊!将龚景与我推出去!斩纥报来!”
真是一段说走就走的路程,穆礼还真不含混,说跑就跑,做急点齐本部统统人马,开了广县北门,汲汲皇皇往益县疾走。
“报!”,跟着一声喊,跑上来一个标兵兵,冲穆礼单膝跪地,报导:“将军,大事不好!有两路兵马,打虎威军的灯号,自临淄大道杀来了!现间隔广县南门已不敷三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