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把刚才李明珠的口述记录摔给赵宇,“你细心看看!本座如此信赖你,让你担负巡查治吏之重担。你就是如此为民做事的吗!?”
“回大人话,恰是草民”。
第三天上,派出去的人将崔虎带到,高云打量了一下这个身高体壮的男人,让他坐下,问道:“你就是在刘仄家里救下李明珠的崔虎?”
“哎呀,你也不早说,这事儿闹的。那两位快坐,茜儿,上茶”。
李明珠传闻虎威将军要亲身为本身伸冤,喜极而泣,跪在地上连连伸谢。
蔡昭姬也道:“貂蝉姐姐所言甚是,若非将军援救,蔡琰早已命丧荒漠,又岂敢再有他求。蔡琰甘心为婢,奉养将军与夫人,以报将军大恩大德”。
“是!”,随身侍卫从速跑出去,一炷香的工夫,赵宇来到前厅。
过了一会儿工夫,有人带着先前那名拦驾喊冤的女子来到前厅。那女子一见高云,从速膜拜,“民女明珠,拜见大将军,请大将军为民女伸冤”。
赵宇领命,退了出去。
玉儿也道:“是啊,先前不知二位是当今大员的令媛,多有怠慢,二位莫怪”。
高云听完,气的“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把赵宇给我叫来!”
“惩罚?我惩罚你能让屈死者复活吗?我在问你,在本座治下,为何会有这类事情!?你这个巡查司是如何做的!?”
“有劳大将军动问,民女将两个孩儿暂放在仇人崔虎家中寄养”。
貂蝉赶紧摆手,“将军千万别这么说,贱妾性命都是将军救的,现在又承蒙收留,已经是感激不尽。岂敢当将军和夫人客礼相待啊”。
高云摆摆手,让她们俩坐下,笑道:“你们俩不消担忧,固然在我这里住下。待今后寻到二位令尊下落,我自当派人护送你们前去”。
赵宇看完笔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主公息怒,部属知罪,甘受惩罚”。
“刚才我有些焦急,说话完善考虑,你别介怀”。
高云扶她起来,又问道:“现在你来此告状,那你家中两个孩儿寄在那边?”
高云让她起来,坐在一旁,问道:“你拦驾喊冤,究竟所为何事?”
“拜见家主爷、主母、三主母”,貂蝉和蔡琰来到厅上,齐齐的给高云和玉儿他们施礼,连称呼也改了。
赵宇赶紧跪倒,“部属谨遵主公号令”。
高云笑道:“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二位一名是当朝中郎将蔡邕蔡大人的令媛;一名是司徒王允王大人的养女。我们府里如果雇她俩作仆人,今后传出去,我这脸往哪儿搁啊?”
这女子还没说话,眼泪先掉了下来,“大人容禀,民妇本是琅琊开阳人士,贱名李明珠,本年二十九岁。十年前嫁给本乡的佟奎为妻,育有一子一女。因家道宽裕,民妇丈夫便在乡中富户刘仄家中帮工,赚些银钱,勉强度日。客岁冬至月,我丈夫他……突患沉痾,卧床不起,急需银钱医治。民女无法,只好去刘仄家讨要人为。不想……不想那刘仄见民妇有几分姿色,起下非心,逼迫民妇与其……行…行轻易之事。民妇搏命不从,挣扎之时,被他家长工崔虎撞见,将民妇救下。丈夫病重,民妇又不敢去刘家讨要人为,无法之下,只好告到县衙。不想那县令被刘仄打通,与刘仄沆瀣一气,反诬告我丈夫盗窃刘府财物。将我丈夫关入大牢,因为病重不得医治,惨死牢中。我丈夫身后,那刘仄狗贼又经常来家中威胁民妇,称民妇若不从他,便关键我两个孩儿。民妇伸冤无路,逼不得已,才冒死拦驾喊冤。哀告大将军为民妇做主!”。
貂蝉和蔡昭姬连称不敢,再谢恩德。玉儿又问起她俩家里的事,二人一一答复,玉儿听了详细,对貂蝉也略微放下一点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