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高云已经杀了颜良,兜转马头,刷的一下,雪麒麟奔出一道红色旋风,直接就到了袁谭面前。
田丰听了这话,连连叩首,“承蒙将军不弃!田丰愿结草衔环!以赎前愆!”
田丰举剑大笑,“事已至此,有死罢了,高普方!汝又何必矫饰口舌,热诚我等!?”
沮授这会儿的语气已经较着弱了很多,很有些无法的说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高云是个惜才的主儿,晓得沮授和田丰是不成多得的智谋之士,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压服他们归入虎威军。
“好,既然如此,那即便是本座执掌均衡,能使民殷国富,百姓安居乐业,又有何不当?”
这个时候,恐怕已经没有一小我,敢跟虎威军脱手了。
“这……”,沮授和田丰对视了一眼,仿佛找不到辩驳高云的来由。
“数月之前,二位先生随袁绍南渡黄河,袭我青州。不知,在二位看来,青州之景象比冀州如何?”
田丰叹了口气,“唉!以实论之,青州之地,百业昌隆、百姓安乐,胜冀州多矣”。
田丰被高云一叫,回过神来,看着高云,看了足足有十秒钟。俄然,将手中佩剑一扔,翻身上马,叩拜在高云马前,“虎威将军在上!田丰愚鲁,冲犯将军虎威,罪不容诛!祈将军赐死!”
当沮授看到颜良落马的那一刹时,内心已经晓得完了。这支步队仅剩的一点勇气,也被高云扼杀了。
高云摇了点头,笑道:“不是我高超,而是局势已然。就算你晓得枣强是座空城,你们也没法向南突围。因为你们的粮草,已经不敷以支撑你们迂回了。以二位之博学多智,应当不难判定,事到现在,你们已经无路可走了”。
高云将手中斩军刀一摆,袁谭吓了一个颤抖,立马就停下了。
高云看着面前两位灰头土脸的大智囊,连剑都握不稳,眼神倒是非常的果断,一左一右的挡着袁谭。
但是说了半天,沮授仍旧是一心求死,这类愚忠,能够说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沮授和田丰听了高云这番话,很久无语。到底还是沮授辩才好,哂笑道:“固然,天子銮驾确在徐州,但实际执掌均衡者,乃虎威将军耳。此天下皆知,将军何必欺瞒”。
沮授手里拿着个剑柄,再加上高云刚才那完整疏忽他俩的话,顿时宽裕的无以复加。
高云转脸看了看田丰,但田丰却在直直的看着远处,眼神非常凝重,仿佛正在思虑一件大事。
“岂敢,虎威将军请讲”。
袁谭被沮授一提示,回过神来,仓猝领兵往前冲。
高云晓得沮授这是激本身杀他,冷哼一声,“决斗!?二位感觉,有资格与本座决斗!?”
“这…”,田丰实在并不善辩,被高云如许一辩驳,顿时语塞。
中间沮授忙道:“自古忠孝难分身,虎威将军此言,未免过分公允”。
既然劝说不动,高云也就心冷了。听沮授竟然说要跟本身决斗,高云都感觉好笑,漫不经心的把一字斩军刀往起一划,“噌!”的一声,正划过沮授手里佩剑。那剑顿时就变成了匕首,大半个剑身被高云一斩两段。
“呵呵,元皓先生,高某听闻,‘百善孝为先’,身材发肤受之父母,先生如此等闲说出一个死字,难道大不孝之举?”
高云笑了笑,“沮先生说忠孝难分身,只不过这一个忠字,本座略有不明。《论语》有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但是,袁本初能称为君乎?袁绍南渡黄河以后,二位先生累献奇策,却遭袁绍杖责摈除,乃至身陷囹圄,此为礼乎?既非君,又轻贤慢士,二位先生,忠从何来?现在天子驾坐徐州,袁绍无端侵袭帝都,乃滔天大罪也!二位不思保国安民,反而助纣为虐,时至现在,仍不思改过!仍敢自称忠耶!?本座心直口快,二位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