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大声喊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彼苍。”水调歌头的第一句就将人们的思路引向无边的星空,大气之象随之放开。跟着刘琦明朗的声音传出世人耳中,便有很多人变了神采,有的凝神静听,等候下句,有的冷静反复,跟着刘琦念。
“机伯是你让他来问的吗?”刘琦一走,司马徽就问伊籍。
“弟弟,对明天之事有何观点?”蔡夫人问道。
上阕念完,刘琦略作停顿,环顾四周,全场沉寂,瞥了一眼神采阴沉的刘琮,刘琦表情平和,下阕跟着而出。
沉寂,沉寂。刘琦一首《水调歌头》,使满院的人都堕入了深思,一遍一各处念着刘琦的词。
刘琦瞥了一眼,没说话。刘琮当即气的神采乌青。刘表眼中的绝望之色更浓。蔡瑁看着刘表的神采,心中哀叹,“这琮儿真不识相。”
“恭喜州牧大人本日双喜临门。”世人都上前敬酒。
“哈哈哈……我刘景升后继有人了,好,好,好明天不醉不归。”刘表说着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老虎不发威,你就觉得是病猫,既然你来挑衅就拿你开刀,拿你立威,作为我的垫脚石,要奉告别人他刘琦不是谁都能够欺负的。”刘琦心中想着。
“姐姐。”蔡瑁暗里里还是唤蔡夫人姐姐。
后院中,蔡夫人一脸阴沉,她多番运营竟然比不上刘琦的一首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