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竟然打赢了,真的攻入了江东。”
大殿另一侧的蔡瑁转头瞪了一眼伊籍,上前道:“主公,目前长沙局势涓滴不比江夏轻松,而至公子身为征南将军本应当镇守大营,此次擅自分开大营已是大罪,部属觉得至公子当当即返回长沙大营总领长沙事件,不给江东涓滴可趁之机。至于黄太守主公另派人前去押送,黄太守固然有罪但是总要听听他本人如何做,如此草率科罪恐有些不当。”
上方的刘表接过竹简看了看也是大喜,心中对刘琦也是多了份希冀。
就连上方的刘表也是惊奇的看了一眼伊籍,不明白伊籍为何要致黄祖于死地。伊籍平时做事,如果不是深仇大恨都会给对方留下一条活路,此次倒是如此不留余地。
此时州牧府中,襄阳的大小官员全都堆积在这里,因为刚才江夏文聘传返来一个动静,江夏太守黄祖不发援兵扣押使者,被押回襄阳等待措置,此时已经在路上了。
一旁的蔡瑁见刘表没有说话就要上前再说,就听一旁的伊籍上前一步道:“蔡智囊此言差矣,当初江东孙坚雄师来袭,黄祖率兵抵挡倒是损兵折将,最后连他本身也成了江东的俘虏,而斩杀孙坚的吕公已经阵亡,要不是主公怜悯用那孙坚的尸身换回黄祖,此时黄祖已经不在人间。主公如此仁慈,那黄祖却视主公若无物,不但不替主公好好管理江夏,并且更是拒不出兵救济至公子。至公子乃主公嫡宗子,身系荆州安危,黄祖是以做不易于谋反,此等大罪当从严措置,以儆效尤。”
听到蔡瑁说话,蔡瑁身后的几十名蔡氏一系的官员纷繁上前支撑,而一旁的伊籍倒是没有上前反对,他此次费经心机步步设想就是但愿刘琦能够回襄阳,现在已经做到了,至于征南雄师刘琦本来也没有想过让他们会襄阳。
这时刚才的几位黄氏官员也上前道:“主公,黄太守对主公忠心日月可鉴,主公切不成听信别人一面之词就草率科罪。”
本来哄然的大殿立马安静了下来,世人都看向站在最前面的蔡瑁,黄祖出身黄氏一族,而黄氏一族又何蔡氏一族世代联婚,黄祖作为江夏太守实际上是蔡氏的一处外援,现在被刘琦押送回襄阳,等因而和蔡氏一族撕破了脸皮。
“真是前所未有,我荆州终究出了回气,当真是痛快。”
大殿之上的世人叹了口气,没想到伊籍如此布局却被蔡瑁三言两句给突破。
听到这个动静,蔡瑁的心中一沉,明天伊籍步步为营为刘琦回荆州盘算根本,看来是早就做好了筹办。
襄阳,自从人们传闻刘琦身陷江东以后就比平常热烈了很多,全部襄阳都在会商着刘琦。以后听到刘琦已经从江东回到荆州,全部襄阳也是松了口气。
世人不由得看向蔡瑁,看蔡瑁该如何应对。非论是如何挑选,蔡氏一族的权势看模样都会遭到打击。
当下就有四五位官员上前道:“我等支撑蔡智囊之言,黄太守固然有过但是过不至免官,目前江夏局势难料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
几人刚说完伊籍就再次上前道:“文聘将军德高望重一向以谨慎著称,他的话岂是一面之词,何况另有至公子和诸位将军在旁有谁敢欺瞒主公。”说完冷哼了一声从怀中取出竹简递上前道:“启禀主公,这是方才传返来的长沙急报,长沙战事已平,江东多数督周瑜已经退兵,周瑜本人已经分开豫章,征南雄师终究占据江东艾县,长沙太守韩玄奏报,扣问主公是否撤兵回襄阳?还请主公决计。”
伊籍一说完大殿之上立马就像炸开了锅,这些年固然和江东作战,但是一向都是戍守向来没有主动打击过,没想到此次竟然打进了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