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栅门已经封闭,但是外栅门被敌船卡住了,关不上。”有兵士答复。
屯长不再踌躇,挥手叮咛道:“先开启外水栅!”
戚寄想了一下,果毕号令道:“速率将敌兵赶出甬道,然后将甬道封死。”
“我了解,我会给将军赔偿,绝对不让将军亏损!”那名贩子一脸奉承道。
周昂痛骂一声:“废料!”
大汉点头,抽出一柄大刀就冲进了狭小的甬道,前面有很多兵士也跟着出来了。
“栅门还未封闭么?”戚寄喝问。
每天的开城门时候是牢固的,按理说还未到开门时候,是绝对不能开门的。但既然由人操纵,就会有例外。之前也呈现过近似的环境,常常如许的都是急着赶时候的商船。城门值守稍稍通融一番,放他们进城,就能获得很多好处。
屯长心底一惊,他听出来了,这竟然是县尉戚寄的声音。
早已筹办好的兵卒都将手中的檑石狠狠扔进了甬道。
历阳城扼守着长江两岸的交换冲要,凡从淮南之地渡江,必定要颠末历阳,而要从江东南略北地,也要由采石矶过江登岸历阳。由此可见,历阳城可谓淮南的流派,江表的保障,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历阳城水门城头之上,戚寄看着漕运河道上麋集的船只,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忸捏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一名军士。这恰是刘邈亲信的锦衣卫,若不是这名锦衣卫给戚寄示警,历阳城可就失守了。
“咻!”
就在这时,一支暗箭俄然穿透了大汉的咽喉。大汉当即向甬道内栽倒下去,将其身后的兵卒都带倒了,甬道出口处顿时为之一空。
跟着“咔咔”的声响,最内里的铁栅缓缓开启,屯长立即回身从城头的通道下到了收税点。
不过他的惨叫声还是起了点感化,城头的兵士不再踌躇,一边抢着封闭栅门,一边敲响了城头的警钟。
锦衣卫看了看戚寄,淡淡道:“主公那边,你不必操心。你极力守好城池便可!”
水门前后各设有一道铁栅,船只通过第一道铁栅门后,就进入到水门洞中,那边设有收税点,便利对收支城的船只停止查抄或收税登记。然后再通过第二道铁栅门,便进入了瓮城。水门的瓮城与陆门近似,也是入城的一道关卡,只要出了瓮城,才算真正进入到城内。
然后大声喝道:“全给我冲杀畴昔,强攻水门!”
历阳城外有两个长江渡口,一是横江浦,一是当利口。颠末这两个渡口,就进入了历阳城的漕运河道。
屯长悄悄地站着,但贰内心一点也不平静,他只但愿这条船快点过来,好让他早点收到钱,如许统统都美满了。
甬道终究被檑石完整封死。
戚寄见势不对,亲身挺枪,将两名敌兵挑翻在地,然后上去缠住大汉,让历阳兵卒有机遇再次堵住出口。
“我明白,就每条船交纳一金如何?”贩子取过一个布袋,从内里取出几个金块,摇摆着给屯长看。
事发太快,屯长底子就没有反应过来,他只感受心口一疼,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落空了知觉。
杀死纳贿屯长的那名大汉非常英勇,他手执大刀突前劈砍,已经有好几名历阳兵卒死在了他的刀下。固然他前面的兵卒也死伤惨痛,但仍然源源不竭地想要杀出出口。在那名大汉的保护下,还真有两名敌兵冲了出来。
这日凌晨,还未到历阳城水门的开门时候,水门外的铁栅前就来了几艘大船,抢先一艘船的船头站着一名油光粉面、大腹便便的中年贩子,正焦心肠向城头喊话。
但是他却不晓得另有更不利的事在等着他。
此时,城头的值守头领是一名屯长,他刚被部属给唤醒,用一双尚带着睡意的眼睛打量着上面的船只和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