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与太师有着共同的仇敌,太师在长安,小子在扬州,表里结合,对仇敌的威胁更大,这不就是好处么?”
“你说的甚么话?大汉天子还在,朝中另有很多忠臣,这朝堂就还是大汉的朝堂,如何能够会亡。”蔡邕眉头一皱,低声叱道。
蔡邕的书房。
顾雍晓得心急不得,不再提此事。
“唉!”蔡邕叹了一口气,“董卓此人道情过分刚烈、暴躁,并且很轻易作歹,固然偶尔也能听取一些谏言,但毕竟难以成绩大事。实在为师多次有退隐的设法,何如一向没法成行。”
蔡邕道:“当初为师是被董卓逼迫才回到朝廷的,现在若分开,董卓必定禁止。如果悄悄逃脱,又恐扳连家人,并且董卓势大,天下也没有合适为师落脚之地。”
“你说的共同仇敌是谁?”
顾雍道:“教员不若随我去九江,主公创办了中原学院,一向贫乏像教员如许驰名誉的先生。教员若去,主公必定欢迎之至。当然,也不需求教员亲身讲课讲学,教员不是一向在编辑汉史吗?中原学院的环境再合适不过。并且中原学院中还藏有很多希世文籍,都是主公汇集的,有些能够连教员也不必然读过呢!”
“袁氏兄弟妒忌我现在的职位,总想取而代之,的确是我的仇敌,但是如何又成了你的仇敌?”
“在我看来,当今天下之乱,祸首祸首就是那些企图节制朝堂、玩弄机谋的世家大族,特别是四世三公的袁氏,此为公;昔日我上任途中,路过颍川,竟然被袁术调派刺客刺杀,上任以后,袁绍、袁术频频调派部将前来夺城,与我为敌,此为私。公私两方面,都决定我与他们不能善了,这不就是我们共同的仇敌么?”
“阳都侯不愧是汉室宗亲,心胸朝廷。据我所知,自从迁都长安以来,天下州郡几近没有主动前来进贡的,盘据一方的诸侯倒是有很多,连益州牧刘焉都干了斩杀汉使、截断交通的谋逆之举。何曾想大汉竟然会腐败至此。”蔡邕叹道。
“甚么好处?说来听听!”董卓再次猎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