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有个困难,孔伷把豫州献了出来,该让谁接办呢?袁术本身必定是不可的,南阳别看只要一个郡,却几近是天下最富庶的,可为根底,当然要抓在本技艺中,等将来再收了荆州,做荆州牧更好,远远不是豫州刺史可比。
“主公欲派何人前去?”许攸道。
趁着等孙坚的当口,袁术又想起了阿谁坏了他功德的家伙——刘邈,那小子不过一个宗室后辈罢了,敢坏我袁公的功德,的确是活腻了。传闻他已经出发去九江到差了,不可,我也得去插一脚,再弄条狗去夺了九江太守,看谁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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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纪接话道:“主公为盟主,有盟主之令便可,何必出兵?何况是孔伷主动相邀,豫州雄师尽在其手,到时领受过来也不过只言片语之事。”
现在总算有个明白人,对于如许的人,还是得留着给其别人做个表率。
长社城外约五里处,一支阵容浩大的马队奔驰而来,再此停驻半晌后,又一分为二,缓慢拜别,只留下高低垂起的灰尘。
袁绍“哼”了一声,道:“我乃联盟之盟主,孔伷为联盟成员,写信与我,不是很普通么?”
而刘邈本身带着穆桂英、花木兰、徐达及三十名玄甲精骑,一人双马,筹算先去一趟徐州琅琊国。一是去见见便宜哥哥琅琊王刘容,讨点好处;二是措置一下新得的封邑阳都县的事件,趁便看看有没有机遇拐走几小我才。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后代鼎鼎驰名的诸葛家但是出自琅琊的。
这青年不是别人,恰是即将分开颍川的刘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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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伷,算你这头老狗识相,那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主张已定,袁术喊人去找孙坚过来。
袁绍道:“我这个弟弟还真有能够这么做。当初在洛阳时,家叔曾说,我在北,公路在南。家叔在时,倒也无妨,现在家叔已亡故,袁家不易再分南北,我当秉承袁氏大业,豫州必须掌于我手。为防公路干预,我得抢先一步,只要我所派之人先领遭到豫州,料其也无能为力。”
马队畴昔好久,才有行人敢靠近此处。
袁绍与其智囊许攸、逢纪相对而坐。
袁绍拿出一张帛书,递给二人旁观,然后道:“豫州刺史孔伷写信给我,说其身材抱恙,难以持续担负豫州大任,邀我另遣人领受豫州,二位先生觉得如何?”
实在真正导致袁术情意窜改的,不过是孔伷在信中说了句“公为袁氏魁首,当秉承故太傅遗志”。这句话说到袁术内心上去了,他一贯以袁家新一代家主自居,哪怕袁绍在天下的名誉远远高过他,他也看不起袁绍,总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当然,袁术向来不会承认,他偶然对袁绍妒忌得要命,恨不能将袁绍的名誉全都转移到他本身身上。
刘邈来颍川是为招揽人才,固然没有预期那么美满,但也还算对劲。此时随他拜别的除了穆桂英、花木兰、张辽外,又多了钟繇、许靖、李靖、徐达几人。
“可也。攸又思得一计,不若再派公孙瓒之弟公孙越为颍川太守,令其帮手周昂。如许不但能借公孙越之兵为主公所用,并且还能交好公孙瓒。”许攸眸子一转,非常得意。
南阳太守府,袁术翻开孔伷的来信,细细看了一遍,嘴角漏出一抹傲然的笑容。
“会稽周昂很有勇略,又忠心可托,卿觉得如何?”
目力微弱的人早已看出,这支马队约有四百人,为首者是一个身着劲装的青年。
张咨已经被宰了,这孔伷却还算识相,晓得该如何奉迎仆人,留着倒也无妨。
河内,盟军大营。
豫州处置李延忠心应当没题目,可才气有限,连上回十拿九稳的事都搞砸了,要让他掌豫州,放心不下。他哥哥李旻才气倒还过得去,只是忠心度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