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得给孙坚,这是条大狼狗,凶恶、也算听话,就是要不竭用肉食养着。豫州是块肥肉,也能喂饱他,独一担忧的是把他喂得太饱了。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袁公路堂堂四世三公担当人,还能怕他翻了天去?等他稳定了豫州,就调他转头给我去打荆州,当时再另派人领受豫州好了。
“孔伷,算你这头老狗识相,那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南阳太守府,袁术翻开孔伷的来信,细细看了一遍,嘴角漏出一抹傲然的笑容。
刘邈将步队分红了两部分。张辽与钟繇、许靖、李靖及三百余兵士一起,他们将顺颍水而下,入淮河,直接前去九江郡,先去汇集郡内各项信息,为刘邈的上任做筹办。
“会稽周昂很有勇略,又忠心可托,卿觉得如何?”
袁绍拿出一张帛书,递给二人旁观,然后道:“豫州刺史孔伷写信给我,说其身材抱恙,难以持续担负豫州大任,邀我另遣人领受豫州,二位先生觉得如何?”
这青年不是别人,恰是即将分开颍川的刘邈。
长社城外约五里处,一支阵容浩大的马队奔驰而来,再此停驻半晌后,又一分为二,缓慢拜别,只留下高低垂起的灰尘。
刘邈走得毫无牵挂,可他却不晓得,他这只小胡蝶已经搅动了颍川乃至豫州的风云。
目力微弱的人早已看出,这支马队约有四百人,为首者是一个身着劲装的青年。
“可也。攸又思得一计,不若再派公孙瓒之弟公孙越为颍川太守,令其帮手周昂。如许不但能借公孙越之兵为主公所用,并且还能交好公孙瓒。”许攸眸子一转,非常得意。
而眼下能用的人,不,能用的狗实在未几。
这些人就是刘邈目前的班底,估计在接任九江太守的初期,他都得依托这些人,固然人数不算多,才气却非常可观。
李靖与徐达都是体系出品,临时不说。钟繇可算得上一名大才,而许靖是极有人脉的名流。如若不是因为出亡,许靖是不太能够投效刘邈的,并且其现在也并没有完整尽忠,估计还得张望很长一段时候。
许攸暗瞪了逢纪一眼,愤怒道:“我当然晓得,我担忧的是后将军一贯不平主公,若其获得动静,也遣人前去豫州,如之何如?”
“主公欲派何人前去?”许攸道。
逢纪接话道:“主公为盟主,有盟主之令便可,何必出兵?何况是孔伷主动相邀,豫州雄师尽在其手,到时领受过来也不过只言片语之事。”
张咨已经被宰了,这孔伷却还算识相,晓得该如何奉迎仆人,留着倒也无妨。
河内,盟军大营。
马队畴昔好久,才有行人敢靠近此处。
实在真正导致袁术情意窜改的,不过是孔伷在信中说了句“公为袁氏魁首,当秉承故太傅遗志”。这句话说到袁术内心上去了,他一贯以袁家新一代家主自居,哪怕袁绍在天下的名誉远远高过他,他也看不起袁绍,总觉得那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当然,袁术向来不会承认,他偶然对袁绍妒忌得要命,恨不能将袁绍的名誉全都转移到他本身身上。
刘邈来颍川是为招揽人才,固然没有预期那么美满,但也还算对劲。此时随他拜别的除了穆桂英、花木兰、张辽外,又多了钟繇、许靖、李靖、徐达几人。
袁绍“哼”了一声,道:“我乃联盟之盟主,孔伷为联盟成员,写信与我,不是很普通么?”
许攸先道:“我听闻后将军(袁术)一贯将豫州视为囊中之物,这孔伷却写信给主公,恐有内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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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道:“我这个弟弟还真有能够这么做。当初在洛阳时,家叔曾说,我在北,公路在南。家叔在时,倒也无妨,现在家叔已亡故,袁家不易再分南北,我当秉承袁氏大业,豫州必须掌于我手。为防公路干预,我得抢先一步,只要我所派之人先领遭到豫州,料其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