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思考半晌,才有些不太必定地答道:“应当是之前在祖水南岸设防的徐达,不过城中另有刘邈的智囊刘基在。”
第二日,天刚放亮,陶谦军即已用过早餐,几近全营出动,来到下邳城东布阵。
“第一排,点射,放!”这时徐达终究下达了号令。
陶谦听了,点头嘲笑道:“都是些知名之辈,也不知刘邈小儿是从哪些旮旯里找出来的。”
蓄势待发的一千弩箭再次离弦而去。
曹宏道:“主公所言甚是,据我所知,那刘邈甚是喜好用一些知名之徒,九江原有官吏都被他给打压了。不过也难为他,天下名流有几个能看得起他这黄口小儿?”
城中的两千神臂弓卫全都被派到了城头之上,此时他们分红两排,一个个都举起了手中早已上好弩箭的神臂弓,瞄向城外奔驰的敌兵。
因为下邳城有护城河,并且是死水,要想攻城,必须先在护城河上铺设通道,长梯、木板就是起这个感化的。
弓弦反弹声及弩箭破空声响成一片,下一瞬,一千支锋利的箭矢已经超出数十步间隔,铺天盖地窜进了陶谦军阵中。
“主公放心,我观九江贼兵,有如土鸡瓦狗,必然不负主公所望!”曹豹寂然答道,然后大手一挥,带着几员武姑息去了阵前。
刘基想了想,点头道:“我们不需求冒险,等陶谦来攻就是。我方精锐兵力有九千,其他浅显士卒也有好几千,城防完整,赋税充沛,陶谦即便再多两万人也占不到便宜。我们的任务是在此拖着陶谦,先崩他几颗牙下来,后续主公自有安排。”
徐达在乎识到难以防备以后,判定挑选全员撤退,祖水完整落入陶谦军的掌控当中。
徐州军前锋官曹豹带领三千军士俄然渡河,守备祖水南岸的徐达部始料不及,被曹豹所部强行翻开了一个缺口。
这三千兵卒最火线顿时被清空了一片,地上多了一大片的尸身及伤者,很多躯体上都有一个或数个血洞穴,这都是被微弱的箭矢洞穿后而形成的,不过除了鲜血以外,场面上倒显得没有多么惨烈,起码没有残肢断臂。
更近了,最前面持盾的陶谦军兵卒垂垂靠近了护城河边。
下邳城内,刘基、徐达、史涣三人早已获得陶谦到来的动静,正聚在一处商讨。
此时令旗动摇,鼓声再次响起。
“智囊放心。”史涣抱拳道。
陶谦大喜,再次必定了刘邈军主力已经被调走的结论,因而命令全军向下邳进发,但愿一鼓作气收回下邳城。
站在前排的一千神臂弓卫在听到号令的第一时候,就面无神采地扳动了悬刀。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