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吕布没有跟杨奉结合起来算计他,不然他的尸身估计已经顺着涑水流进黄河,又从黄河道过雒阳了!
“这个吕奉先,我们都低估了他啊!提及来,此人端得会做人,既未曾殛毙丁原,落下背主求荣的恶名;又未曾真正顺服于我,却从我这里捞到很多好处。真是滑不留手,算计深沉啊。”
董卓长叹一声,收回由衷的感慨。
当董卓和李儒等人在相国府中揣摩吕布的时候,司徒府中,方才上任不久的司徒王允,拿着一份从河东传回的密信,垂垂的皱起了眉头。
还好,董卓终究忍住了。
杨定千恩万谢的走后,李儒安抚董卓说:“主公,还请宽解。吕奉先固然自主流派,但却至今未曾公开反对过您,河东疆场上还曾挫败了郭大的前锋,使其临时不敢持续南下。杨定能够安然返来,申明吕奉先不肯公开与主公对抗。以现在河东的情势,部属觉得不宜与吕奉先反目。”
“主公,以吕奉先在河东的行军线路来看,此人仿佛志不在河东,有向北返乡之意。部属鄙意,无妨封他一个平北将军的名号,让他归于并州北方,保卫大汉北疆。如许一来,也算去了一个隐患。”
王晨是王允的侄子,现在和弟弟王凌一起住在司徒府中,常日在太学当中学习,比及成人以后借助于王允的名声,或可谋得一官半职。
牛辅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受。
董卓点点头,同意李儒的阐发。
仿佛……
王允面露浅笑,对义女貂蝉的灵巧知心很受用。“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归去安息。路过中院时,让王晨来我书房,我有话要与他说。”
夜深人静,王允的书房内灯烛仍然亮着。
“吕奉先最后说太尉实在应当感激他,因为当日出雒阳时,若贰心有歹意,则太尉带来的五百金甲卫士不过安排,他最善于的就是于万军当中取大将首级!”杨定把这段话说完后,内心虚得要命。
本来处于大怒当中的董卓,俄然楞了一下,然后就沉默了。
临走之前,吕书记诉杨定,只要说了这话,董卓就不会再究查他的任务,杨定也不晓得管不管用。
董卓问杨定:“吕奉先可有甚么话要你转述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