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当吕布带着军队从晋阳分开的时候,高顺带着军队返回了离石城。在他的身后,有着一支长长的马队,马背上驮着很多财贿以及两百多战死者的尸体。
羌胡人从西北边地渐渐向关中渗入,这些年竟然将上郡渐渐的占为己有,如果再不停止其势头,恐怕连黄河以东的并州也要受其祸害。
吕布见到卢植和高顺以后,不提本身在马邑和晋阳的战果,而是非常当真的听取了两人设想抨击上郡羌胡人的过程,还对此中的一些细节赞不断口,非常赏识。
比如,因为受伤治愈后没法再在军中作战的兵士,天策军将分给地盘,安设差事,让其此后有所依托,不至于孤苦无依。
比如,吕布感觉高顺报酬形成湫水暴涨来毁灭羌胡人主力的做法,就非常值得倡导。固然天策军不管马队还是步兵都不惧与敌近身搏斗,但能以其他体例处理仇敌的时候,就要尽量制止刀刀见红的搏斗作战体例。
此后吕布亲身率军出征在外的环境必定很多,偶然候一出去两三年都有能够,只要像高顺和卢植如许晓得矫捷应对的留守将领才气真正包管大火线的平安稳定。
在吕布看来,每一名流兵的阵亡或者受伤,必定会换返来十倍乃至是百倍的好处,他只是拿出此中的一部分返还给他们罢了。
肤施城内的羌胡人,本来还在等着他们派出去的族人从黄河东岸的汉人领地上带回大量的财贿、牲口和仆从,成果等来的倒是一支誓死复仇的汉军。
卢植、陈宫、高顺和徐晃等文武部属纷繁同意,以为吕布此举对于奋发军心,激起士气很有好处。
因为修建陵寝需求汇集大量的石材,需求移栽青松和翠柏等长青树木,还要构筑围墙,发掘数百个墓坑,以是工程量比较大。离石周边的工匠数量有限,吕布便从各营集结了两千兵士帮手工匠修建陵寝。
遵循吕布的要求,这处陵寝不但要修建的寂静厉穆,还需恢弘大气,除了给每一名战死者立碑刻字,还要在陵寝内构筑平整的石阶长道,还要在进入陵寝的石阶门路两旁摆上石刻的人物和战马之类雕塑,还要在修建的明堂内安排灵牌,供先人前来记念和祭奠。
如果高顺攻打的是圜阴和圜阳这两个处所,一定就有这么顺利。有句话叫“做贼心虚”,天策军跟南匈奴人买卖的处所就选在圜阴以北,出事的处所也在那一带,暗中动手的羌胡人必定会对汉军有能够展开的抨击保持必然的警戒。高顺没有抨击圜阴和圜阳,倒是非常大胆的挑选了肤施,绝对出乎羌胡人的预感。
吕布终究带领军队回到离石城,他在途中已经收到了高顺率军痛击羌胡人的动静,在欣喜之余,也是对高顺和卢植的才气有了新的熟谙。
随后,吕布命令,调集离石周边的木工为阵亡的五百多名流兵赶制棺椁,同时调集离石周边的石工和泥瓦匠前去吕梁山下构筑陵寝。
别人或许会担忧兵权旁落,但吕布没有如许的顾虑。高顺越是能打,吕布越是欢畅。他让高顺和卢植留守离石,可不是让他们被动防备,被人欺负了还不敢还手。
高顺没有对城中的羌胡老弱妇孺动手,已经算是比较禁止。因为这些羌胡人本来就是鸠占鹊巢,把本来属于汉人的城池据为己有。上郡高傲秦帝国以来,便是秦人耕作的地区,厥后天下归汉,就成了汉人的处所。
如果主将因为长于兵戈而被上位者各种猜忌,缩手缩脚的不敢发挥真本领,实在是上位者最大的失利。
就在前几天,度过黄河的高顺,带着军队对肤施城停止了一次卤莽的突袭,或者用劫戮更精确一些。
除了盛葬战死者,吕布对于抚恤伤兵和照顾战死兵士的家人也很正视。他亲身草拟了一份天策军抚恤暂行条例,上面详细的规定了从重伤到重伤再到战死疆场应当享遭到的十二条优抚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