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将军应当跟元霸公子好好谈谈。”曹性道。
“张将军,我们已经投降了。如果因为李元霸,逼迫得军队造反,可不关我的事啊。”黄路被两个兵士押着,苦着脸说道。
李元霸一口承诺。
“诺。”
黄路被捆绑着,押到阵前。
旋即,张辽麾下的数千精骑,一起往东边,一起往北边,将全部疆场围困起来。
“元霸天下无敌,何需担忧?”张辽看向魏延,道:“提及来,还是你惹的祸,若无你和元霸插手,哪来这么多事?”
“嗯。我有黄祖的外甥黄路在手,又有李元霸助阵,篡夺江防营,如探囊取物。不过这一次,不能让元霸再误事了,不然你我难赎其罪。”
传令兵分开。
“哼,别骗我,我杀的是仇敌。”李元霸也不傻,是敌是友,一看便知。
“诺。”
一员小将道:“大将军,我们已经投降了,不想造反啊。”
李元霸扛起金锤,来到张辽跟前,傻笑道:“张将军,仇敌已经被我杀完了,你卖力收尸吧。”
张辽趁机灵告,待篡夺江防营时,统统服从批示。
“好,但愿你能做到。”
“公子幸苦。我已命人在五里外安营,公子可前去营中暂歇,待我打扫完疆场,再来见过公子。”张辽不喜不怒,浅笑着说道。
时候垂垂畴昔...
轰轰轰...
魏延道:“大将军勿忧,我这便唤回元霸。”
曹性道:“将军如许做,是不是太冒险了?”
“传令各部,堵住北面官道,制止仇敌逃往武昌。”张辽又道。
张辽道:“李元霸要杀人,我禁止不了,只能做好本身的事。你们就认命吧,该死的死,该抵挡的抵挡,我答应你们造反,免得人家说,我无端殛毙俘虏。”
十几员将领,被强行赶走。
敌将归去后,调集起千余辆战车,冲向李元霸。严令疆场上的兵士,抖擞反击。
“好。”李元霸大摇大摆的走了。
数今后。
当太阳升起来时,疆场上已经没有活人了。离地五尺,皆是浓浓的血雾,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满在六合间,向四周八方分散。
“元霸公子,不要再杀啦,快返来!”魏延扯着嗓子喊。
然,李元霸实在太强了,双锤翻滚,如入无人之境,不管战马、战车,都能一锤子拍飞。一场战役下来,江防营水军伤亡惨痛。
眼看着四万敌军,越来越少,十里疆场,血流成河。
黄路来到寨门前,大喊:“弟兄们,我返来啦,快出寨相见。”
魏延惊道:“大将军,既已擒住敌将,为何要放走?”
魏延喊了好久,没任何用处。
时至中午,疆场打扫完,张辽率军返回大营。
张辽、魏延、李元霸,及数千精骑,前去一百四十里外的江防营。
张辽深思半晌,将曹性叫了过来,叮咛道:“你从速带人去东边,占据各处要道,制止仇敌逃回江防营。”
“啊?!”
“大将军,您这是...?”黄路麾下的将领不明白。
“是。”
“是。”
“大将军,这么多俘虏被杀,主公不会见怪吧?”曹性赶来,惊奇的问。
“是啊,唉...。”
张辽命人打扫疆场。
次日朝晨。
曹性不明以是,却也没多问,率本部三千兵马,到五里外的官道口驻守。
但看疆场上的情势,也确如张辽所说,如果任由李元霸杀下去,怕方才投降的敌军,又抖擞造反。
“不可。我张辽从不杀俘虏。”张辽持刀摈除:“你们从速走,归去重整旗鼓。有本领杀了李元霸,没本领该死不利。”
“大将军,就没有人能禁止李元霸吗?”黄路的将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