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刘备主政时,虽说我们被糜家压着,但也好过被吕布强抢啊,一开口就是五万多石粮食,也不想想,我们能拿得出来吗?”
“如何回事?”萧何一脸茫然。
萧何端坐于堂上,措置一摞摞的公文,中间四五个文士给他打动手,将措置过的公文归纳,又将没措置过的,送到他跟前。
“主公无妨想想,一个郡县的地盘、房屋,全都被世家大族占着,百姓们想要存活,就只要当佃农,而劳作一年下来,除了租房、租田的用度,还得上缴各种赋税,剩下的十不存一,就这么点钱,哪够一年吃的?如果世家大族再哄抬时价,那百姓们只要饿死了。到时,就会呈现很多的山贼、流寇,乃至是叛逆兵。不消仇敌来攻打,我们本身就玩完了。”
“主公,纵观各路诸侯,凡权势强大者,无不奉迎世族,以求获得他们的支撑。只要他们支撑的权势,才气在本地站稳脚根。若与他们为敌,结果不堪假想啊。”
但当他把花名册翻开,倒是满脸凝重之色,问道:“主公,这些世家大族,都是志愿捐粮的吗?”
“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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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底子的主权题目,如果不能做到在本身的地盘上,具有至高无上的、排他性政治权力的最高权威,长此下去,必出题目。
“如许下去,我们迟早死于吕布之手。”
萧何说道:“能够比这更严峻。”
“是吗,真这么多粮食?”萧何一听,乐的合不拢嘴。
陈宫扑了个空,只得扣问府中的兵士...
“这...。”众家主无言以对。
“李...李兄,你是我们这里,实...气力最强的,你...你倒是说,说句话啊。”郑必有看着沉寂如水的李德江,心下焦急。
李德江说道:“你们就晓得蛮干,可有想过,刘备敢与吕布为敌吗?他的兵力还不敷吕布的一半,粮饷也没有,就算返来,也打不过。并且我还传闻,他们签有一份联盟和谈,如果哪一方撕毁,就要背负不仁不义的骂名。刘备自夸仁义,岂会主动撕毁盟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吕布进入到大堂中,将花名册往案桌上一丢,笑着说道:“岳父大人,粮食的事,我已经处理了,您过一下目吧。”
陈宫满头大汗的跑了出去,朝吕布拱了拱手,孔殷的说道:“主公,以李德江为首的世家大族,是反对刘备的,当初很果断的站在您这边,您如何能欺诈他们的粮食呢?这不是自绝后路,逼迫的他们造反吗?”
吕布道:“我现在缺粮,你若能拿得出五万石军粮,我就不难堪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