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宪法点了点头,正声道:“祖公子大义凌然,鄙人佩服。详细安排,待到天亮以后,鄙人再亲往馆驿与祖公子一会,详细议定。”
祖恪、祖厉二人并不罢休,他们只能祖昭是拿不定主张,本身身为长辈,现在当然要做出一个榜样感化。
“至公子,这么说,就这么算了?我祖家后辈浴血杀贼,倒头来却换得如许的成果,别说我跟兄弟们咽不下这口气,归去以后又如何向罹难者的家人交代?”祖恪狠恶的说道。
田宪叹了一口气,沉声说道:“祖公子切莫如此。只是本日县君大人才有定论,近期以内怕是有所不便。若过些光阴,倒是并不难堪。”
半晌过后,祖昭见祖恪没有再折腾下去,转而看向田宪,拱手赔罪道:“让田大人见笑了。我等这便告别。”
“王大任的定案,我等能够未几过问,不过还请王大人能准个便利,让我等能到缧绁中亲身发问几个贼人,不知可否?”祖昭安静的说道。既然他猜到王县君等人有私利之心,那就也没需求在令支县这边寻根问底,不过是贼人收押在其间,那就直接从贼人身上套问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