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太守府出来,祖昭等人返回到之前下榻的馆驿。
祖昭神采阴沉,看来与他所猜想的环境相差无几,此次行刺行动公然是环环相扣。
此时现在,太守府内的混乱要远比门口更显得庞大,乃至狼籍。
祖昭心头有几分理睬不过来,太守府属官如何就没有一人站出来主事,都轮到县府来代剃头号施令,这是甚么环境?不过即便如此,他晓得现在最关头的事情还不是这些,刘太守、孙长史前后罹难,太守府前两位初级官吏缺失,想必其他职能门司的吏员也或有伤亡,几近太守府临时堕入瘫痪了。
文丑缓缓摇了点头,似是不肯意多说甚么,他说道:“刚才文某亲身拷问了几个被捕的刺客,也将保送吕威入郡府的昌城县县役拿下问话。总之,文某深知祖义士是大义之人,以是才流露这一些话与你听,详细之事不必多问。只怕我幽州今后不得安宁了。”
祖昭不由感到奇特,又问道:“那现在城中统统号令,由谁收回?”
王值官答复道:“孙长史这会儿也是重伤,那刺客行刺刘太守时,孙长史就在一旁,成果一样未能得以逃脱。刚才接到的通报,说是文都尉仍然在带人在城中缉拿逃窜的刺客,尚不清楚太守府目下的环境。”
文丑拱了拱手:“恕文某不送了。”
想想也是,归正刘太守常日在任上一样没干过甚么实在的事情,瘫痪不瘫痪,实际上并没有太大的直接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