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琼的话还没说完,袁绍的神采就变得越来越丢脸,特别是看到四周的那些文武用鄙夷的目光望向淳于琼,他感到有些下不了台,赶紧大吼一声:“够了,不要再说了。”随后叮咛摆布,“把淳于琼给我拿下!”
淳于琼用手指着韩湛,大声地说:“昨晚此人在朱家庄,杀我两百兵士,如果不是部下搏命救我出险,我也早就成为了此人的刀下之鬼。”
韩湛听到身后的巨响,扭头一看,才晓得本身方才到鬼门关门前走了一遭。他仓猝躲在了袁绍的身后,面带错愕地说:“袁伯父救我!”
跟在前面的赵云,传闻面前面前的人就是淳于琼,手当即搭在了剑柄之上,随时筹办宝剑出鞘。站在一身的张郃,看到赵云的这个行动,赶紧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同时冲他微微摆了摆手,表示不成轻举妄动。
淳于琼在见到韩湛呈现的时候,眼中就充满了杀气,恨不得能除之而后快,但碍于主公袁绍在场,他不敢冒昧。现在见到韩湛若无其事地从本身面前畴昔,便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肝火,猛喝一声:“狗贼,拿命来!”在喊的同时,已拔出腰间宝剑,高高地举过甚顶,使出吃奶的劲,朝着韩湛的后背砍去。
见逢纪、韩湛、颜良文丑都在为淳于琼讨情,袁绍部下的其他文武也不是傻子,晓得袁绍在等一个下台的台阶,赶紧异口同声地说:“请主公饶过淳于将军,免他一死!”
“淳于将军,”看到袁绍和他的一帮部下,都把目光集合到本身的身上,稍稍定了定神的韩湛,故作胡涂地问:“你我昔日无冤克日无仇,明天第一次相见,为啥就要杀我啊?”
赵云点了点头,快步地跑到前面的一辆大车前,拿起放在上面的一捆黄色布条,重新回到了韩湛的身边。韩湛接过赵云手里的布条,双手捧着递向了袁绍,恭恭敬敬地说:“袁伯父,这些是被我们所杀的黄巾贼所用的头巾,请您检察。”
袁绍听韩湛说完,又回身问淳于琼:“是啊,仲简,你本日和袁公子是第一次相见,照理说不该有甚么深仇大恨啊,为甚么想要杀他呢?”
袁绍接过来看了一眼,内心便明白,必定是淳于琼动员部下冒充黄巾贼,不过运气不好,恰好碰到了韩湛他们。他将手里的黄布条顺手递给了中间的一名部下,装模作样地问:“仲简啊,莫非你和韩公子之间有甚么曲解吗?”
淳于琼的话一出口,世人望向韩湛的眼神都变了。方才看到淳于琼砍韩湛,很多人还朝他投去了怜悯的目光,除了少数人是苍茫的眼神外,大多数人的眼里都充满了气愤,他们心想如果淳于琼所说的是究竟,那么这位韩公子就是自寻死路。
“主公,”见韩湛开口为淳于琼讨情,颜良文丑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两人赶紧上前,接着他的话说:“韩公子所言极是,仲简只是一时胡涂,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淳于将军,韩某有礼了!”韩湛强作平静,装出没事人的模样,朝对方随便拱了拱手,就算是见过礼了,随后亦步亦趋地跟在袁绍身后,去熟谙下一名袁军将领。
韩湛晓得袁绍命人将淳于琼斩首示众,不过是做戏给本身看。固然本身的内心也恨不得能杀掉淳于琼,但如许一来,就会让袁绍麾下的文武们对本身心生怨念,等袁绍一成为冀州之主后,本身的好日子便到头了。想到这里,他赶紧上前,恭恭敬敬地说袁绍说:“袁伯父,我想淳于将军也是一时胡涂,还请您大人大量,饶过他这一次。”
袁绍神采阴沉地号令道:“拖下去砍了,人头挂辕门示众三天。”
“且慢!”逢纪见淳于琼被拖走,赶紧出来向袁绍讨情:“主公,念在淳于将军昔日功绩的份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