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韩湛点着头说道:“我和袁绍的雄师,在返回冀州的途中,因为碰到暴雨,便在漳水河边安营。谁晓得第二天早上,便有三名刺客,冒充伙房的伙夫,来给我和母舅送早餐。……幸亏子龙及时脱手,击杀了三名刺客,才让你家公子我保住了小命。”
梨花对本身的体贴,震惊了韩湛心底最柔嫩的处所。他抓住了梨花的双手,悄悄地摇了点头,笑着说:“放心吧,梨花,我并没有受伤。我就是怕你担忧,以是昨晚才没有向你提起此事。”
韩湛抬起右手,用拇指为梨花抹去脸颊上泪水,笑着说:“傻丫头,子龙约我见面,必定有首要的事情要谈,你如果去了他会感到拘束的。”说到这里,他俄然想起一件事,赶紧问道,“对了,你记不记得我在冀州,和谁家有仇?”
“不成能,这不成能。”韩湛接着说道:“当时一名刺客挟制了我家母舅,将钢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威胁我们放下兵器,让他安然分开。假定他们真的是冲着我家母舅去的,一刀将他宰了,岂不费事?!”
韩湛摆了摆手,有些不天然地说:“行了,子龙,别再叫我公子,现在冀州可不姓韩了。”等双双落座后,他开口问道,“子龙,不知本日约我到此,有何要事?”
韩湛原觉得赵云约本身见面的酒舍,没有招牌,到了城北要找半天赋气找到。谁知去了今后,老远便看到一栋两层楼的屋子内里,一面招旗在随风飘荡,上书一个斗大的“酒”字。
“官宦人家?”韩湛迷惑地说:“我仿佛没有获咎过哪位当官的,对方为甚么会恨我入骨,乃至不吝派刺客来刺杀我呢?”
韩湛将信函顺手搁在了面前的几案上,扭头对梨花说:“这个赵云赵子龙,是你家公子我的拯救仇人,如果不是他的话,你就见不到我了。”
赵云点了点头,持续说道:“两人会账分开后,我的部下紧随厥后,一向跟他来到了一家官宦人家。”
梨花听韩湛这么一说,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问:“公…公子,你…你方才说…甚么,他是你…你的拯救仇人?”
“是如许的,”韩湛想通过梨花,体味身材的上一任仆人,是否在冀州结下过仇家,如许能有效地缩小侦破的范围:“我被行刺一事,袁绍、公孙瓒,乃至和我有过抵触的淳于琼,都能够解除。按照大师的阐发,刺杀我的刺客,应当就是来自冀州城,也就是说,这件事的主谋,还埋没在冀州。”
梨花皱着眉头想了想,随后摇点头说:“梨花实在想不起,公子会在冀州城内结下甚么仇家。您固然贵为府君的公子,但从不仗势欺人,就算不是朋友满天下,也绝对不会和甚么人结仇。”她说到这里,停顿了半晌,朝关着的房门瞅了一眼,抬高嗓门问,“公子,你说刺客会不会是去刺杀荀先生的,而你只是刚巧在场?”
“放心吧,公子。”赵云当即向韩湛包管说:“我这就派人去监督都官处置的府邸,看他们有没有甚么蛛丝马迹。一旦证明这位朱公子是幕后主使,我会当即向您禀报的。”说完,他站起来便筹办分开,但却被韩湛叫住了。
韩湛笑着说道:“子龙,既然我们已经来到了酒舍,总不能饭不吃、酒不喝就分开吧。归正我们晓得仇家住在甚么处所,等酒足饭饱后再安排人手也不迟。”
韩湛赶紧将当天在路上碰到一个买药的女子,被朱真调戏的事情,向赵云详细地讲了一遍,最后说道:“自从出了刺客事件后,我一向在几次考虑,考虑本身是否获咎过甚么人。但令人遗憾的是,我思疑过很多人,但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只要这个朱真,才是怀疑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