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国令的金印和委任书?”听到田丰这么说,韩湛不由愣住了,他望着对方一头雾水地问道:“元皓先生,这是何意?”
“没错没错,”听到韩湛提示的田丰连连点头,说道:“他是不是出自常山,我不清楚;但他的确叫赵云。如何,公子熟谙此人?”
梨花在为韩湛换衣时,不由猎奇地问:“公子,你说元皓先生大朝晨来拜访,会有甚么要紧的事情吗?”
“美差?!”田丰听韩湛这么说,不由苦笑连连:“公子有所不知,涉国县地瘠民贫,又有山贼和黄巾反叛,到那边去当县令的人,少则一月,多则三月,不是被山贼、黄巾所杀,就是弃官挂印而去。逢纪保举你出任涉国令,底子就没安甚么美意!”
韩湛来到正堂,与田丰见礼后,分宾主坐下,然后开口问道:“元皓先生凌晨来访,不知有何见教?”
韩湛悬在嗓子眼的心又重新放回了肚子里,但考虑带本身对军队不熟谙,必必要找个懂军事的人共同本身才行,因而他持续问道:“那不知邟乡侯筹算派何人,来节制这些官兵呢?”
韩湛晓得汉朝的县令不比后代的七品县令,权力大得惊人,而本身和逢纪的友情,还不敷以让对方保举本身担负如此首要的职务。是以猎奇地问:“元皓先生,不知逢纪为何会保举我担负涉国县令呢?”
“就是明天围府的那些冀州官兵。”田丰深怕韩湛有顾忌,还专门向他停止申明:“你对他们有拯救之恩,虔诚度应当没有题目,只要你一声令下,他们就能为你效死而战。”
田丰叹了口气,对韩湛说道:“公子,丰固然劝说邟乡侯,但愿他窜改主张,乃至却一意孤行,看来这个涉国令,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不过邟乡侯承诺,给你派两百兵卒,陪你一同前去涉国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