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花虎早已成竹在胸,韩湛的内心顿时结壮了很多。他点了点头,附和地说:“如此,就有劳花主簿操心了。”
“韩使君,”见韩湛亲身向本身报歉,上面有一名富商坐不住了,他站起家问道:“不知有何为难之事,使君固然说来。凡是我等能极力的,就毫不推三阻四。”
韩湛晓得遵循一千铜钱为一缗,十缗为一金来计算,八令媛就是八万缗。他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地问道:“花主簿,补葺城墙如何破钞如此庞大?”
那富商站起来,朝韩湛拱了拱手,问道:“韩使君,请恕鄙人直言,如果要补葺城墙,充其量不过四令媛,莫非堂堂的涉国县府只能拿出一令媛吗?”
“请使君放心,”花虎拍着胸脯向韩湛包管说:“如果凑不敷三令媛,部属绝对不会放他们分开酒舍的。”
等厅里再没有人说话时,花虎将记录好的册子放在了韩湛的面前,低声地说:“使君,我们共筹集到四千六百金,补葺城墙的用度是绰绰不足了。”看到补葺城墙的用度已凑齐,韩湛的脸上不由暴露了对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