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将放在桌案的舆图卷轴展开,指着分开太行后的第一个县城——武安,对荀攸说道:“公达表兄,据耿长史的手札所言,武安令是家父的旧部,不甘向袁氏称臣。我们要尽快去联络他,以便在分开太行以后,有一个安身点。”
对于荀攸的发起,韩湛天然是表示附和:“没错,公达表兄言之有理,只要我们事前联络好这些太守、县令,等我们雄师一到,他们就开门归顺,那样我们或许便能够兵不血刃地达到冀州。”
听到韩嫣这么说,韩湛真是哭笑不得,他伸手朝韩柄一指,“嫣妹,就算我不在了,不是另有二弟在吗?只要他活着,还是可觉得我们韩家开枝散叶。”
韩湛冲罗布咧嘴笑了笑,反问道:“你想听实话还是谎话?”
雄师行进了一天后,在荀彧设置的第一个补给驿站外安营。韩湛带着罗布和几名马队,站在一个山坡上,望着连缀的营帐,感受本身仿佛在梦中。几个月前,本身来涉国县时,只带了两百多人。现在可战之兵就有五千,还不算荀彧他们连续会派出的,运输粮草和物质额的民夫。
“说实话,本使君还真没有克服袁氏的掌控。”劈面前的两名三国闻名的谋士,韩湛底子没有想过敷衍二人,而是照实地说:“就算沿途的郡县背叛相向,我们的气力与袁氏比拟,还是很有不敷。”
“使君,”郭嘉朝韩湛拱了拱手,客气地说道:“不知有几分克服袁氏的掌控。”
几月前,郭嘉曾与韩湛打赌,说假定年内有人和袁绍开战,他情愿奉韩湛为主公。但他现在还是只称呼韩湛为“使君”而不是“主公”,表示他并不肯意就此臣服于韩湛。他的这个题目,也有几分考校的成分在内。
罗布先是一愣,随后嬉皮笑容的说:“使君,小的实话谎话都想听。”
所谓的中军大帐已经搭好,郭嘉、荀攸两人正坐在帐中闲谈。见韩湛从内里出去,赶紧起家向他见礼。
韩柄听韩湛这么说,心中不由一暖,赶紧答道:“晓得了,大哥!”
韩嫣扭头看了一眼梨花,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道:“大哥,母舅说得有几分事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你此次出兵,有甚么不测的话,我们韩家不是断后了么?”